姜芷兰一听,只觉得震耳欲聋,感到一阵心悸。 她不小心踢倒了一旁的小玉山竹,花盆咕噜噜地往台阶下滚落。 她捂着胸口,连过去扶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外面来买果茶的男人,见敲门不应,生气地叫嚣着。 “你们这群老板怎么回事啊,又不上线外卖,还三天两头歇业,到底做不做生意了。” “要不是你们家的果茶新鲜,孩子爱喝,我才不受这个冤枉气呢。” “你们的乐队还挺出名的,真不想做就别干了。专心搞音乐不好吗。” “我们爱做什么和您无关。” 主唱兰颂听完笑了笑,停下作曲的吉他。 兰颂向外吆喝道:“当然新鲜了,我们水果都是热带进口的。” “这么好的茶,在北京,就收您十块。做生意不就是做慈善吗,我们今天懒得伺候。” 吉他手钟佳尧,拍着姜芷兰的肩,探出了脑袋。 “对啊,拍什么门,吵死了。” “是男人就别敲了,今天我们果茶店,只为女孩子做茶。” 姜芷兰心下安然。 周围一群姐妹们簇拥着她,安慰她。 她们都知道,被家暴过的姜芷兰。 ——听见铁门敲得“噼里啪啦”震天响的声音就害怕。 就像经历过战争的人,也会害怕烟花一样。 姜蝶珍很乖地把姐姐踢到在院里的花和树,都扶起来了。 她的纤细的手,灰落落的。 姜蝶珍眼神担忧中充斥着感激:“你们人真好。” 张馨月安慰她:“我们大概知道,发生在芷兰身上的事啦。 “怎么说呢,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谁还没在感情里受过伤啊,大家都能互相理解。” 在干燥闷热的晚上。 一群姑娘们在院落里吃涮肉和烧烤。 桌下放着冰镇北冰洋和燕京u8的空瓶。 姜蝶珍只要一碰酒瓶,就被一群姐姐拦住。 她们管得比景煾予还严。 几个姑娘单独给她,开了一大堆玻璃瓶装豆奶。 插了吸管。 让姜蝶珍小口抿着喝。 啤酒的麦芽苦味和发酵的酒精,让大家都有些微醺。 姜蝶珍的心脏和舌尖,却一直被照顾得甜甜的。 姜芷兰语气轻快地闲聊:“这段时间,妹妹都会过来陪我。” 她作为姐姐,大方地炫耀姜蝶珍:“我的宁宁啊,特别厉害,已经有自己的公司和品牌啦。” “她和我讲过梦想。”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