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我’。 姜蝶珍甜甜地想。 ——我也会给你戴上戒指,把你彻底套牢的。 - 来京都的第二天。 他们在夜雨中,徜徉了狭长的伏见稻荷千本鸟居。 灯火如月,在狭长的红色中一路长明。 他们在酒意里,回到宅邸。 庭院两侧的月光昙花在雨雾里绽放,带来蔓延的冷香。 “我不想忍耐了。”景煾予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 两人放肆热烈的拥吻。 得到了御守的景煾予,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他亲她,边走边亲,到卧室都磕磕绊绊的。 男人掐着她微张的嘴唇,吮她柔软的舌尖。 两人在路上的居酒屋中,喝了龙舌兰。 景煾予身上有薄荷的凉和烈酒的馥郁香气。 姜蝶珍的黑发,像丝缎一样,裹住他的肩颈。 她身上的红痕,是属于他的欲.望标记。 “煾予,我是你的唯一吗。” 她勾住他的脖子,呼吸很急,带动很柔的颤动。 汗水在姜蝶珍雪白的锁骨汇聚。 圣洁甜热,又被男人悉数舔走。 她呜咽着,宛如水气缭绕的春林。 景煾予是行动凶狠的穿林野兽。 男人叫她名字的声音,却很温柔。 “小乖,稍等,我买了很多。” 他附身亲她泛红的鼻尖,再吻走他的眼泪。 “所以要戴这个,不会有宝宝。你是我的唯一。” 姜蝶珍被他摸得很痒,有些懵懵的:“那万一有一天,我们有宝宝呢。” “它比不过你。” 景煾予桎梏住她的脊背,重重舔吻她的脖颈:“别提外人,我现在只要你。” 姜蝶珍好宠爱他,仰气脖颈让他亲。 她轻柔地笑起来。 原来在男人的定义里。 ——“除了‘我们’,谁都是‘外人’” 姜蝶珍有些虚脱,撑起来用手抚摸他汗湿的眉眼:“得到御守,你看起来好开心。” “当然开心。” 他吻她的手:“你无论给我什么,我都会珍惜。” “景煾予,还不够。” 她有些微醺,靠在他怀里讲胡话:“下辈子,从我睁开眼的那一刻。你就要找到我,让我爱你。” “嗯。”景煾予吻她的额头:“小乖一定是确定我在这个世界,才会出生的吧。” - 回到北京以后。 姜蝶珍的生活平静又安稳。 景煾予不在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