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也是这样举重若轻,说只是浅尝辄止,其实久得让她肿才罢休。 她老是宠他。 姜蝶珍好喜欢他黏黏糊糊的胡搅蛮缠,喜欢他又凶又嗲的男孩儿脾性。 她总是格外地溺爱这个比她年长八岁的男人。 单薄的脊背往上撑,白皮肤仿佛能榨出奶和蜜,让他吮。 他咬疼了她,她也不哼。 她揉着他的黑发,心也变得好软,翕动着眼睫小口呼吸着。 好爱这个人,哪有什么办法。 所以白日里。 他恢复到那种斯文凛然的模样。 把她搂在怀里,哄她修补昨晚的困意,也算是理所应当。 景煾予拍着她的背,指节停在她耳廓,揉捏似地按摩她耳垂。 姜蝶珍困意来袭,枕在他的胸膛上,缓慢闭上双眼。 - 姜蝶珍是坐直升机,来到景煾予位于东京中央区那幢住宅大楼。 东京的夜晚,没有霓虹灯的艳光照射。 窗户里的万家灯火彻夜不熄,夜幕熙攘繁华。 她从来没有想过。 有一天会身在高处,俯瞰这种蜃景。 和她大学时,来北海道旅游的感觉,完全不同。 之前是,她做旅客,站在谷底雪中,怅惘地往远处瞭望,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现在是,她倾听着空中螺旋桨的声音,鸟瞰这种陌生又绮丽的城市。 姜蝶珍:“这里很美,实在是太难忘了。” 景煾予怕她恐高。 男人把她搂得很紧,脸埋在她的发丝中。 远处,东京铁塔的光线通红耀眼。 姜蝶珍凝神看着。 景煾予弯起唇,用拇指捏揉着她的下颚,他垂着眼睫,覆唇而来。 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温柔,缱绻,像是一个梦。 “我在这里吻你,会让你记很久吗。” 直升飞机往下滑翔。 姜蝶珍埋在他的胸膛里,无法逃脱,安然闭上眼睛。 她听见自己盛大的心跳声,伴随着嗡嗡的螺旋声和风。 姜蝶珍:“和你有关的种种,我都一直铭记于心。” 亚洲gdp第一的倾城光焰,也不过是景煾予和她在空中拥吻的背景。 万家灯火宛如萤光点点。 鼻息间,他很淡的烟草味,侵入她的鼻腔。 无端地让她安心。 这是她对整座东京的第一印象,和他的体温和亲吻有关。 待到降落在楼顶。 姜蝶珍被他抱在怀里,穿过天台的走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