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小孩都会哭,委屈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让他哄不过来。 谁叫景煾予这么混蛋啊。 他也知道自己玩脱了。 所幸摆烂不哄了,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男人把她搂紧在怀里,英俊的脸颊贴近。 他闭上眼睛,吮吸她的舌头。 他搅动着她口腔,占据了主导权。 厮磨着。 一直在寻觅刚才他在灯下看到的破皮。 终于,他的舌尖在刚在她咬到的唇肉上掠过。 姜蝶珍脊椎一颤,浑身像是过了电,像被烫到了一下。 她小声嘤了一下,很嗲很嗲地那种。 “呜。” 不像平时虽然孱弱纤细,还是没那么娇的。 景煾予很受用。 他就像在索取着报酬。 不管她哆嗦着,唇齿的接触磕磕碰碰。 男人的吻技浑然天成,此刻也是游刃有余的。 鼻息交换,唇齿贴合,舌尖交缠。 后来姜蝶珍被他吻到舌根也开始疼了起来。 好久好久。 她到处都软得不得了。 就像被他抱着亲了一辈子。 她之前放在阳台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和男人呆着。 姜蝶珍习惯性不开声音,怕吵到他,也怕破坏两人之间的氛围。 景煾予自己的电话不怎么在乎。 但他一直尊崇着她的意见:“要看看吗。” 她绵软地倚在他的臂弯里:“嗯。” 男人把她抱起来,细细密密地吮她眼睑的泪,陪她来到阳台。 姜蝶珍虚浮着眼睫。 她听到景煾予在头顶,温声说:“你朋友的电话,要接吗。” 她捏着他的衣领,注意到屏幕上闪烁着黄微苑的名字。 于是从他怀里撑起身,“好,接的。” 她又好乖好乖地对他讲:“谢谢你,小苑很重要。” 男人揉了下她的头发,把她放在腿上,亲自摁下绿色通话键。 他手指抵在她耳朵上,帮她举着电话。 “小苑吗。”姜蝶珍眨了眨眼睛:“这么晚了。” 电话那头传来管弦乐的声音。 黄微苑的讲话很慌乱:“宝宝,之前下雨了,我担心你,就放下剧本,来亚特兰蒂斯酒店找你。雨刚停,周漾把你的车开回来了,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我看说十点还有雨,我怕你......” “嗯。”姜蝶珍笑了一下。 她望向景煾予,又低下头,用手指勾着他的臂弯,很甜地小声讲:“我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