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馨恬静。 而她只求刹那的乌托邦。 景煾予没等到姜蝶珍过来喝甜梨汤。 男人抬腿,动作幅度很轻地靠坐在她身旁。 “看到什么了。” 景煾予看着她微红的脸,和浸着水光的眼睛。 “哪有月光。”他碰了碰她的手,就这样和她体温相触。 姜蝶珍眼睫颤了颤。 随即,她倾身,依赖地搂住景煾予的肩膀:“是你。” 姜蝶珍怕他不明白,她又认真强调了一遍:“海风是现在,月光是梦想。” 她的话被风刮跑,小小声溜到他耳朵里:“很多时候,我的梦想是你帮我完成的。” 景煾予试了一小口梨汤,嘴唇是甜润的。 他吻在她的唇上,很轻柔的啄吻。 又缓缓上移,亲她湿润的眼睫。 姜蝶珍绷直脊背,很虔诚地把她递出去。 她探出手指搭在他的下颌上,主动吻她。 这个吻很绵长,在窗外吹来的潮热风中。 景煾予的唇舌滚烫,交换着越来越热的呼吸。 “要去喝汤了。” 姜蝶珍被他吻得手脚发软,完全陷入椅子里,一点遁逃的余地都没有。 她就像一团雪,被人揉化了还禁锢着,散在木椅上,缱绻又虚弱地承受他越发遽烈的吻。 景煾予压迫下来,双手扶着她椅子的把手,侵占意味十足。 只要此刻,随便一个路人走过,好奇地往澄黄的露台望过去,就能清晰看见他们。 姜蝶珍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眼。 她脑袋里一直盘算着,借着窗外的夜色逃到小桌子前。 但亲了一会儿,她的意识就有些迷糊,还想给他亲。 后来她红着眼尾被男人抱起来。 景煾予:“这么舍不得我啊。” 他讲话很哑,性感地厉害,把姜蝶珍抱在半空中的时候。 连她也感受到了男人胸膛的炽热,如春原烈火:“我好高兴。” 他难得情绪外露。 她蹭了蹭他的肩颈。 景煾予喂她吃了一口炖过的雪梨。 她眨着眼睛嚼了两下,被英隽的男人蛊得有点懵,慌慌忙忙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嘶——” 姜蝶珍眼睛一下就湿了,洇红的泪眼水汪汪的。 景煾予愣了一下,以为梨的味道不太好。 “我不知道煮久了,会犯苦。” 男人条件反射用圈住她肩膀的手,上移钳握住她的下颌。 他修长的手指抵在她下颌,让她把口中的梨吐在他手上:“小乖,吐掉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