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出去走走。” “你让我抱着你睡,我就答应你。” 景煾予半跪下来,摸着她遍布吻痕的手臂。 她的皮肤很软,像一方小小的叶片。 淡青色的经络,都无辜地在透明皮肤下,安静蛰伏。 就像在暴雨里冲刷了太久,理应回到阳光里。 姜蝶珍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意识迷糊。 这几天以来。 她每天都能伴随,男人性.感滚烫胸膛入眠。 回到他臂弯里也不例外。 被打扰睡眠的景煾予。 埋头就舔她脖颈的汗。 他呼吸的声音近在咫尺。 几乎是刹那。 姜蝶珍水红的嘴巴微张,眼睛又失去了焦距。 他太坏了。 她已经站不起来。 景煾予扶她来到,能看清户外景色的窗。 在灼热的春夜。 景煾予陪着她,看天上细碎的星光。 男人身影笼罩着她,压迫感十足。 “这里接近沙漠,星群轨迹比国内明显,就像梵高的星空。” 远处的黑暗里,仙人掌在异国的建筑下耸立,扬起细微的沙尘,炎涩的风越发汹涌,没有一丝青绿的雨意。 她紧绷脚尖,实在意识昏朦。 在迎合也在躲避。 景煾予笑了,低沉又戏谑,还夹杂着一点带醋意的委屈。 “我知道公司里,有男人每天都在给你送白玫瑰。” 听见这句话的一刹那。 姜蝶珍呼吸一窒,蓦地绷紧了神经,身.体也僵直起来。 他自己做的坏事,苦果当然他自己尝。 耳畔传来男人轻微的“嘶”声。 他额角泛着青筋。 缓解了片刻。 男人感觉到姜蝶珍像求生一样攀在窗棂上,扣紧了窗户。 “躲什么?” 景煾予醋得厉害,臂弯又把她缩进了怀里,吻落在她的鼻尖。 有些烦躁又有点漫不经心:“我啊,等了很久,都不见你对他的追求,有所行动。” 姜蝶珍身体往后仰,她小声说:“我以为......你不知道......” 他的呼吸烫到几乎要烧断她的思绪。 男人凑近她,唇角上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就继续放任别人对你好吗?” 她不安地闪缩着眼睫:“我才没有......没有放任。” 景煾予忽然把她从窗棂上抱下来,贴着她一路吻。 “姜蝶珍,我醋得厉害,你得哄我。” “以后每天,你都得来楼上总裁办公室找我,陪我下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