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 那时候的她,很想自己的皮肤软一点,没有骨头一样。 很软很嫩,脆弱到会融化在他的掌心一样,让他可以一直抱紧她。 希望和她隔着天堑的男人,能够对她垂怜。 抱紧怀中小小的,香香的,又让他爱不释手的人。 她只想让他多喜欢她一点,一小点点就可以了。 在他询问她有没有喜欢他的时候。 她还是违心地说没有。 其实在吃着树莓,泡在浴缸的每一刻。 她看着浸没在温水中,自己雪白纤细的漂亮双腿。 每一次,都会像小美人鱼里,第一次拥有双腿的海的女儿。 幻想那个人触碰到自己莹润的皮肤会不会喜欢。 幻想他迷恋着她,没办法再离开半秒钟。 这种从脊椎和大脑皮层生出来的希冀。 在这一刻化为实质。 回忆结束。 每一寸的窗帘都被拉上了。 开着暖融融的空调房间,温度已经高到了极点。 就像烈性的焚烧因子,遇上了干燥的木柴。 她皮肤上的吻痕,都在叫嚣着他犯下的罪。 但男人明显开始怙恶不悛了起来。 “你不说渴望我,我怎么会知道?” 嘴唇几乎被他吮.吸到了疼.痛的地步。 红润到哪怕呼吸的气流洒在上面,也会诱发她小小的颤栗。 景煾予继续作恶,只是垂着眼告诫她:“疼的话,咬.我。” 她的丝袜又被他坏心眼地,破坏成了残缺不全的网状物。 黑色的丝袜布料虚影。 无辜又迟钝地,缠在她皎洁伶仃的脚.踝上。 又被男人暧昧地顺走了。 他没有桎梏她丝毫。 此刻,就算有束缚。 姜蝶珍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她懒怠地翕动着眼睫,带着勾魂夺魄的欲.拒.还迎。 姜蝶珍只感觉喉咙哑得讲不出话。 时间过于漫长。 好难受。 意识已经接近模糊了。 她还是小声地纵容他:“煾予,喓宝宝......宝宝......” 姜蝶珍自己都是一个让他疼惜的小乖。 还嗲声细气地对他施予最大的宠溺。 男人的长指陷入她的皮肤。 他紧紧地抱住她,像是把她整个人彻底地嵌在怀抱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