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绕过自己的颈部,让她整个人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走吧,你没看其他人都盯着咱俩呢?” 任小月窘迫地抬起头,对上了眼神古怪的乘务员×2。 被围观的感觉很不妙,脸皮薄得要命的任小月立马老实了。 扶就扶吧,反正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 于是这对在外人眼里非常别扭的“小情侣”,就这么亲密地登机了 几分钟后,第一次见识到头等舱的任小月忘记了脚趾被撞的不满。 这里的座位一共四排,每排四个座位,且每个座位都是包厢式的。 不过中间两张座椅是挨在一起的,用隔板隔开,私密感十足。 最重要的是,宽敞舒适的皮质座椅是可以打横的,把腿放上去当床完全没问题。 只坐过一次廉航,被挤在狭窄的角落里像老鼠一样缩了五六个小时的任小月感到了什么叫幸福。 成越知道她是第一次坐,还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调节座椅的方式和拖鞋、毛毯以及耳机的存放位置。 任小月这个时候总算明白卫宁把成越叫来的原因了,对方做事真的很细腻,无论是她想得到的还是想不到的,都会耐心解释给她听。 成越跟她的位置在中间,也就是并排的两张座椅,相距并不远。 “小月,你看这个东西可以推开,”寸头细眼的秀气青年朝她弯了弯唇,把座椅之间的那块隔板推来推去,“你要是无聊,就拉开它,我可以陪你说话。” 任小月还记着刚才的“仇”呢,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找你聊天” 成越也不急,只是轻眨眼睫,缓缓把挡板拉上了。 重新获得了安静的空间,任小月忍不住开始折腾: 先把包里的零食拿出来,摆在小桌板上,然后又研究了一下飞机上的电视怎么开,耳机怎么连接。 然后,她就尴尬地发现,很多东西她都不会,比如电视屏幕就一直黑的,她按遥控器也没用。 虽然可以问隔壁的男人,但任小月想到对方看好戏般的眼神,又不想暴露自己的窘迫了。 飞机启航,任小月感受到周围的灯光逐渐暗下来,也忍不住拢紧了毛毯,缓缓闭上眼。 可是上升颠簸的过程中,她还是有点慌,耳膜也被某种刺耳的声波震得又痒又痛。 在她心神不定时,挡板那边传来了低低的男声: “喂,小月。” 任小月捂着耳朵,胃里被颠得翻江倒海,眉头紧皱。 “任小月——”旁边的男人却不依不挠。 “干嘛?”任小月终于转过头去,却见对方已经拉开挡板,黑暗的空间里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见对方的手伸过来。 “你咬这个,耳朵就不会痛。” 成越的手在昏暗的环境里是温热的,宽大的,手心有点潮湿,上面放着一块口香糖。 任小月知道吃口香糖能缓解坐飞机时的耳鸣,便不客气地接过来。 可她的手指刚碰到他的掌心时,就感觉他的手指握住了她,紧紧地攥住,传递着炙热的温度。 她怔住,旋即挣扎了一下,却因为飞机的再一次上升颠簸摇晃了一下,不敢动了。 昏暗私密的小空间里,两只手触碰时,一个大胆又火热,一个细瘦又慌乱,微微湿润的指尖和掌心摩擦挤压着,连同呼吸也变得无比暧昧。 短短几秒,成越竟有种时间暂停,世界上只剩下他和她的错觉。 等飞机再次恢复了平稳,他苦笑了一下,终究还是松开了这只胆怯蜷缩的手。 “你怕什么?”他哑声说着,把她的手推了回来,连带着那根口香糖。 任小月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把手缩回来,眼珠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