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又慌又惊:“你他妈是变态吗?” 付一彻对于这句反问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掰开她的手掌,继续:“若你觉得是变态,那就是变态吧,反正我今天一整天脑子里都是你昨晚的样子,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疯了,这个傻逼男人疯了吗? 程夕夕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目前单身,你也没有遇到王子,那不如——”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当我男朋友的!”程夕夕果断否决他的提议。 付一彻冷笑一下:“我是说,做炮友。” 程夕夕“唰”的站起身!可是长久的蹲姿令她双脚发麻,一时间没站稳,身子往一边歪去,而此时的付一彻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 顺势将两人靠在门上,他还带着笑:“我在说认真的,而且昨晚你明明也很享受。” “我喝多了,我不知道。”程夕夕瞪他。 “无妨。”付一彻一边说一边凑近,“这里有床,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 门边的闭塞空间,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就像昨晚带着醇香的酒味贴上来一般,有令人迷失的香气和浑身颤栗的魔力。 程夕夕心跳如擂,她可以肯定是紧张。 因为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这种话,仿佛做爱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和爱无关,和欲望勾连,只要你想就可以。 但程夕夕不行,她已经出过一次差错,下一次必须是王子的。 “啪——” 一巴掌毫无预警的打到付一彻的脸上,以致于他愣住了。 “付一彻!本小姐不伺候你了!现在起,我辞职!”程夕夕咬着嘴唇,用力推开付一彻怀抱。 付一彻往后退开,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拉开房门,毫不留情的离开。 都说男人拔吊无情,殊不知女人合腿更狠。 房门被用力甩上! 他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既被划伤又被扇肿的侧脸,可惜了这张帅脸,明天还要参加会议。回到桌前拿起电话,他给徐峰发了条消息,让他照看程夕夕安全。 买卖不成仁义在,他付一彻对女人从来不是狠心的人。 何况,这个女人他并未打算立即放弃。 昨晚之前,他觉得自己对程夕夕的所有放纵,只是因为她是程行长女儿的情面,是他十四年前在生日宴上把她捉弄哭的补偿。 可是,在昨晚她醉酒靠在他肩上,问他,做爱是什么感觉? 那一刻,他一字未言,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带她试试做爱的感觉。 他的确这么做了,结果也出乎自己预料。 一个晚上四次,他觉得自己上瘾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