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山下一家农家院子里的一头猪了,难道你也去喜欢?” 上官茗玥大怒,“我现在就去将那头猪杀了!” “幼稚!”容景不屑一顾,再不理会他,下了当时会晤的天云山。 上官茗玥气得跳脚,片刻后,忽然一脚踢起一块石头对着容景砸了去,容景施展功力躲开,但手腕还是被十尖划了一道口子,血顿时流了出来。上官茗玥叉着腰大笑,“果然是笨蛋,连小爷的随脚踢的一块石头都躲不开。”话落,他扬长而去,“我与笨蛋计较什么!期待有朝一日墨阁在你手中毁了,小爷我好赶来救你。” 容景眸光涌上恼怒,翻滚的黑云看着上官茗玥嚣张地走远,那一刻,他竟然觉得他嚣张的样子像极了云王府那个小丫头,本来攥在手中的一根针到底没出手,之后也离开了那里。 一别十一年,没想到他真的来抢他的女人! 琴声何时落幕,容景并不知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正见玉子书端了一杯茶站在他面前,玉颜含笑,声音温润,“几日未曾睡觉了?” 容景想着从离开这里回到十里桃花林,他一直未曾好眠,瞥了玉子书一眼,不接他手中的茶,对他道:“说吧!” “你想听什么?”玉子书将茶杯强硬地塞进他手里。 “什么都听,只要是关于上官茗玥的。”容景道。 玉子书了然,对他一笑,缓缓坐下身,“我其实对他也知之甚少,你应该知道,我五岁那年,各地藩王进京为父皇贺寿,老王叔胡闹找乐,将我扮作了女子,被他抱住不松手,之后知道我喜欢女人,昏了过去,之后他就再未踏足东海京城盛都。” “你觉得上官茗玥能是一个因为你说你喜欢女子就晕过去的人吗?”容景挑眉。 “他自然不是!”玉子书笑笑,“依现在看来,他怕是早就看出我是男子做了女子装扮,故意找个笑柄。”话落,他想了想,有颇为有意思地道:“或许他是不想留在东海盛都,找个离开的理由。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比惹上我更冠冕堂皇的。” 容景眯起眼睛,“那时候东海王想要留下他?为何?要他做人质?” 玉子书摇摇头,“燕王府在东海是个特殊的存在,每一代都要有一位子嗣入朝参政,他是燕王府嫡子,自然是不二人选。燕王府的子嗣每一代只入朝一人,一代接替一代。有的位极人臣,辅政丞相,有的做了帝师,站在最顶峰。而他本来是父皇有意培养的帝师,可是不想出了那等事情,自然不留他了。况且我五岁之前一直不会说话,因他而说了话,父皇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又念他年岁小,若是留下来,怕是因为我出什么乱子,便与燕王商议,作罢放他回了雍州,几年后再令他进京。” 容景点点头,眸光若有所思。 玉子书继续道:“后来他随燕王回了封地之后,听说便闹着要出家,燕王很是无可奈何了一阵子,天天派人看着他,可是还是看不住,他当真跑去了东海的九仙山论佛道,燕王追去九仙山,连他的人都没见着,听说他和九仙山的一位师祖一同闭关了,每次那师祖只一人闭关,这次带上了他,没有一年不出来,燕王无奈,只能悻悻而归。后来一年后等到师祖出关的日子,燕王早早就去等候,可是只等到那师祖出关,而他据说自己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燕王大怒,吩咐人寻找,燕王的能力竟然找不到他,他隐瞒了一年,再不敢不对父皇禀报,便写奏折上报了父皇,大骂不肖子孙,让父皇不要再在他身上费力了,燕王府又不止他一人,另外择选一个就是。” 容景静静听着。 “父皇宽厚,又觉得他本来就有意培养帝师,他去论道没什么不好,况且九仙山那位师祖从来连皇室的面子都不买,却带着他闭关一年,证明他有慧根,那位可是得道高僧。他劝燕王想开,并嘱咐他既然他想论道云游,就由了他吧!燕王本来就无奈,闻言也只能如此。”玉子书继续道:“所以,燕王和父皇达成了一致意见,燕王在府中找了一个人假扮他,作假日日看着他,以防他出家,制造言论,暗中却是在查找他的下落。可是一直无果。” 容景挑了挑眉。 “一直五年前,燕王都没找到他,气怒之下放出燕王妃大病遍寻名医的消息,才将他从外面招了回来。他跑回燕王府后,见燕王妃好好地坐在暖阁等着他,才知道上当,刚要逃,燕王已经带了两万人马将燕王府包围起来了。他若敢离开,他就命人放箭,杀了他,再和燕王妃自杀。才将他镇住。”玉子书说到这里,好笑地道:“对付自己的儿子要动用两万人马围困燕王府,也只有他将燕王叔逼急了才做得出来。当年人人都以为父皇要铲除燕王府,才兵马围困的,百姓们都吓了个够呛,齐齐上表万民书为燕王求情。父皇收到万民书后,哭笑不得。” 容景听得有些不耐,他其实最不想听的就是他的事情,但为了抢回女人,只能忍着。 玉子书笑看了容景一眼,“经此一事,父皇更是坚定了让他做帝师的想法,密折给燕王叔,务必留下他。燕王叔和他在燕王叔对持了三天,他不松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