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向桌前走去。 二人刚刚坐下,青裳才敢端了托盘走了进来,笑着对二人道了声喜,将饭菜放下,悄悄退了下去。 云浅月坐着不动,让容景喂她,容景自然没意见。 “子书和哥哥他们呢?”吃到一半,云浅月想起昨日在她这屋子里闹洞房的那八个人。 “玉太子去了云王府,其余的人都睡着呢。”容景道。 “得几日能醒?”云浅月挑眉。原来还有比她能睡的。 “明日吧!”容景道。 “你也真黑,人家不远千里而来,你让人家在你这里大睡两日。”云浅月斥了一句。 “正因为不远千里而来,他们不得休息,我才舍得给他们用了半刻醉让他们好好休息两日。对待贵客,自然要以礼相待。”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无语,话是这样说?但也的确是,千里奔波而来,自然是辛苦的,睡两日也好。 二人不再说话。 饭后,云浅月懒洋洋地窝在容景的怀里看着窗外,那株容景捂暖了的桃花早已经过了花期,如今只剩下一棵树,但依然享受着火炉暖棚的待遇,看起来要等着它结果了。 紫竹院前所未有的宁静悠然。 “大婚你有几日的假?”云浅月想着这样安静舒心的时光,不知道能有几日。 容景眸光闪了闪,“不好说。” “怎么个不好说法?难道大婚没有假?皇帝大婚还有三日假的。”云浅月挑眉。 容景温声道:“若是无人找我麻烦,大约可以多休几日,若是有人找我麻烦,今日之后,顶多明日半日,就难以安宁了。” 云浅月闻言想起了夜天逸和夜轻染,昨日她没有见到那二人,问过一次,容景没回答,她便也没有探究,如今既然说起了,她便好奇起来,“你到底做了什么?他们竟然什么也没有做。” “也没什么,就是在御书房外摆了个阵而已。”容景轻描淡写地道。 “这么说将他们困在阵中了?”云浅月挑眉。 容景“嗯”了一声。 “什么阵?”云浅月想着什么阵能困住夜天逸和夜轻染。 “就是你我在清泉山灵台寺的南山观赏广玉兰那日摆了玲珑棋局。”容景道。 云浅月恍然,“就是你说的那个无人能破解,被我不小心阴差阳错破解了的棋局?” “嗯!”容景点头。 “夜天逸和夜轻染破解不出?他们也不笨啊!”云浅月怀疑地道。 容景漫不经心地道:“他们是不笨,但他们尘念太深。破解那个棋局,当时你是随意而走,心中空明,不藏一物。而他们知道我与你要大婚,入了魔障,急于出来,又怎么会不受困?况且你当人人都是你?十年前,灵隐大师与我在灵台寺也下了一局与我和你同样的玲珑棋局。灵隐大师和我都未曾勘破棋局,后来共同埋了一坛兰花酿,相约十年后有机缘再来一局,以求勘破玲珑棋局。可是十年后虽然我和灵隐大师再聚,但大师说他依然参悟不出玲珑棋局,所以,不再上南山……” “所以,你后来便拐了我去?”云浅月恍然。 容景笑着点头,眸光温柔,“嗯,你不负我所望,竟然堪破了棋局。”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那是误打误撞,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话虽然如此说,但人人误打误撞不容易,让瞎猫碰到死耗子更不容易。”容景道。 “你说得也是。”云浅月不得不承认,她运气好起来的时候,简直不是一点半点儿。她挑眉,“所以说,那二人如今至今没出现,就是说还在御书房你布置的玲珑棋局里面了?” “大抵是的。”容景颔首。 云浅月想着用一局玲珑棋局,便圆满了一场她和他的大婚,到真是划算。她想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以为她背后动用多少隐卫和那二人打了个热火朝天呢。原来不是。果然是容景,有兵不血刃的法子,他当然不会用烽火硝烟的法子。问道:“什么时候你布了阵?你布阵前,他们就没发觉?” “两日前,下了朝后,他们便去了御书房,我命人启动了阵法。他们发觉的时候,也已经晚了。”容景淡淡道。 “那也就是说如今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