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着这几人,没有丝毫要昏迷的迹象,想着容景的心什么时候变好了?真没下迷药?她试着暗暗运功,发现气息流畅,什么事情也没有,她不由看向容景,还是怀疑地问,“你真没下药?” 容景轻笑,看着她,眸光隐隐灼色,“你希望我下药?” 云浅月嘎嘎嘴,嘟囔道:“只是觉得你不下药有些不正常。” 容景点头,看了八人一眼,笑道:“他们是什么人?既然下定决心等在这里,岂是一坛好酒能收买的?这酒我若真下了药了,即便是我亲手酿的,即便万金买不到,但他们也不会喝。” 南凌睿闻言大掌一拍,对容景赞扬道:“还没被大婚冲昏了头脑,不错!” 叶倩点点头,“难得洞房花烛夜还如此清醒,难得!” 几人纷纷点头。 几人话落,玉子书慢悠悠地道:“他的酒是没有下药,但是屋中的熏香里燃了半刻醉。” 容景眸光闪了闪,云浅月看向屋中的熏香,细细一闻,果然是半刻醉,她都没发现……她转头看向几人,只见南凌睿当先趴在了桌子上,紧接着叶倩、云暮寒、西延玥、容枫、风烬、玉子夕都趴在了桌子上,七个人本来很是精神,但是如今转眼间人事不省了。 云浅月眨眨眼睛,惊叹容景竟然来这个大手笔,在这些人防范又防范中还是着了道,她偏头问容景,“我怎么没事儿?” “你提前吃了解药。”容景道。 “什么时候?” “你说生的时候。”容景道。 云浅月无语,也就是说她吃那两个生包子的时候了?第一个她囫囵吞枣就吃下去了,没吃出什么味来,只觉得生了,第二个她在某人迷惑下吃下去了,也没吃出来,竟然那里有半刻醉的解药。她想着这几个人来到,自然是容景早就传了信说了大婚的日子,所以,他们来这里,他自然有所算计和准备。她看着玉子书,问道:“子书,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提醒他们?” 玉子书慢悠悠地道:“得罪了某人,后果很严重的。父皇日日盼着你有朝一日去东海。以后你就姓容了。” 原来如此!她姓容,以后都要受一个叫做容景的男人管制了。不是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子书明知道,也只能装不知道。云浅月好笑。 容景嘴角微勾,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玉太子还去自己在荣王府时下榻的房中休息吧!那间房一直为你留着的。” 玉子书点点头,起身站了起来,微笑着走了出去。 容景对外面吩咐,“来人,请这七位贵客下去休息。” 青裳隐隐带着笑意地在外面应了一声,须臾,带着人进来,将南凌睿等七个人抬了出去。凌莲和伊雪进来,将桌子上的剩菜残羹,杯盘狼藉收拾了下去。 房门关上,屋中静了下来。 刚刚的热闹喧嚣和如今的静寂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恍惚如梦。 云浅月和容景都静静坐在原地,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沙漏的细沙静静下滑,窗外的夜色渐渐浓了。 许久,云浅月开口,“容景,我今日很高兴。” 容景忽然打横将云浅月抱起,向床上走去,声音暗哑,“还有更高兴的……” 云浅月脸一红,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转眼她便被压倒在了大床上,容景的吻落下,她连忙躲开,皱眉道:“床上有东西……” “是早生贵子。”容景温柔地道。 云浅月眉头皱成一团,“先将这些东西拿开……” 容景将她抱起,轻轻挥手,床上的东西顿时洒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响声中,容景捧住她的脸,不容她躲避,深深吻下。 喘息中,云浅月想起一件事情,问他,“明日是不是要去给爷爷敬茶?” 容景“嗯”了一声。 “那是不是要……早起?”云浅月又问。 容景将她衣衫剥开,大红的绸缎滑落,他含糊地道:“他急于抱孙子,会体谅的……” ------题外话------ 亲们送的月票我都看到了,爱你们,么么哒。o(n_n)o~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