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在容景的怀里,想起刚刚的对话,还是忍不住好笑。这个人……这个人……他也是紧张的吧…… 回到荣王府不过是用了盏茶时间。 容景飘身落在紫竹院,脚步还没站稳,便抱着云浅月向屋里走去。 珠帘噼里啪啦清响,在夜中尤其清晰。 云浅月被放在床上,身下沾了暖暖的锦绣被褥,她才睁开眼睛,入眼处的床账是红纱,锦绣被褥则是龙凤呈祥,屋中不知何时也燃上了红烛,这个房间像是从新布置过,全部焕然一新,入目所及皆是红色,她有些呆,“这是做什么?” “云浅月,我等了十年又半年,等了一个冬天,等着捂开了一株桃花。再等不及大婚了。”容景俯下身,覆在云浅月的身上,如玉的手摸着她的脸,柔声道:“我们提前洞房吧!好不好?” 云浅月眨眨眼睛,这明明就是按照新房的布置,她能说不好? “你的桃花开了,也只能开在我怀里。”容景低头吻住云浅月,声音暗哑低喃。 云浅月心顿时软了下来,她等了许久,不过是等这一刻,早先的紧张等等情绪全部烟消云散,她的心刹那柔软下来,轻启朱唇,迎合容景,手也伸出,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吻不同于以往,或狂乱,或迷失,或急迫、而是带着与以往都不同的蚀骨绵柔。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的婚约解除,心底彻底放松;也许是因为禁锢得太久,两颗灵魂放开;也许是今夜太美好,夜静,雾浓,星火璀璨;也许是胭脂醉酒香馥郁,红烛高燃,鸳鸯锦被,红罗软帐,人儿如画…… 总之有一切美好的东西来诠释这种美好。 吻渐深,意渐浓,情渐起,两双眸光如雾。 容景离开云浅月的唇瓣,看着她,轻轻去解她的衣扣。她的衣服他不知道解了多少遍,早已经熟悉得如自己的衣服。 云浅月喘息着看着他,须臾,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的衣服是她做的,自然熟悉每个环节。 两人胸前的纽扣被解开,露出温滑的肌理。 云浅月伸手扣住容景腰间的佩戴,容景如玉的手勾住她腰间的丝带,两人不约而同地轻轻一扯。腰间的佩戴被扯落,腰间的丝带扯开,同时松开,锦缎如画一般打开。 容景俯下身,紧紧贴在云浅月温香软玉的肌肤上,那种美好,令他轻轻一叹。 云浅月感觉容景的肌肤贴着她的,太过温滑,还过灼热,太过*蚀骨,她亦是一叹。 唇落下,轻轻细吻,如春雨,细细密密地滋润属于他的领地,又如一个凌驾于王者之上的王者,掌控着他手下这一片春土,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如梅花,如桃花。 轻啃慢咬,将燃起的丝丝火苗点燃成泼天大火,烧遍每一个角落。 云浅月承受不住这样的细密和风流,承受不住这样的密网柔情,承受不住这样的*透骨的滋味,不由得轻吟出声,是从来没有过的娇媚酥软。 容景听到这样的声音,身子细微地一震,本来的细密绵柔的吻狂乱起来,瞬间如疾风骤雨,似乎要将身下的娇人儿吞噬。 所剩无几的衣衫扯落,顺着帷幔滑到了床下。 云浅月大脑已经昏沉,不能自己,脑中想极力地保持清醒,但不知道是酒意上来,还是情意上脑,总之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连意识也不再受她掌控。觉得自己如一尾鱼,依照身上的人自己的喜好做成美食,来饱口腹。 不知过了多久,云浅月听得容景极其暗哑的轻唤,“云浅月,你就是我的毒……” 云浅月意识回笼了些,忍不住还嘴,“容景,你才是我的毒……” 容景轻轻一笑,忽然搂紧她的腰肢,拉向他。云浅月意识到什么,忽然醒了一分,容景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低低呢喃,“上穷碧落下黄泉,不止今生,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 “霸道!”云浅月刚骂出口,身子顿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容景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呼声揉碎在了自己的吻里。 ------题外话------ 这一章够给力吧!美人们,你们的票票呢?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激动之心……o(n_n)o~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