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孩子的份上,赏赐给他的。” 换句话说,胤禩这个做阿玛的,根本给不了儿子什么,就不必在这打肿脸充胖子了。 “放肆!”胤禩厉声呵道。 “爷也知道您就这么一个儿子,那就该明白,孩子越小越经不起折腾,越容易夭折,为何宫里立下规矩,皇子皇孙们要年满六岁才能去南书房读书?就是因为孩子大了不容易生病,也能听得懂师傅的意思,而不是像您说的这样,揠苗助长。” 淑沅说着,声音也冷了下来:“未满六岁前,我不打算让宏儿读书、写字,等大了,去了南书房,再慢慢学也不迟,我不求孩子有多大的出息,只求他平安长大,该学什么,南书房的师傅们会教,俗话说的好,术业有专攻,我不信那些大儒和学士们,还没有爷您的学问好。” 别的事也就罢了,事关孩子,淑沅绝不退步。 她问过了,孩子们去南书房读书时,起得特别早,加之功课多,有时候都入夜了还得挑灯苦读。 这些皇子皇孙们,从入了南书房,便不能懈怠了。 对孩子来说,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在此之前,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接触这些。 “这府里的事,是我在做主,而不是你一个侧福晋,孩子的事,更得听我这个阿玛的。”胤禩冷声说道。 他做梦也没有料到,一向温柔贤惠的淑沅,居然会在这件事上和他唱反调,还出言讽刺他。 “爷敢这么做,我就敢进宫求见皇上,我倒要问问皇上,是不是在爷一岁时,皇上就逼着您听他读书。”淑沅丝毫没有退让。 胤禩听了她的话后微微一愣。 淑沅没再搭理他,转身去找孩子了。 这个男人真是自私无比。 他逼着孩子这么早就开始读书,恐怕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孩子培养的十分拔尖儿,好让孩子去皇帝面前替他这个阿玛求情,让皇上赦免他,还他自由。 若非如此,他怎么突然就来亲自教孩子读书了? 这件事,她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这个女人,简直放肆!”胤禩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猛的一拍桌子,结果拍的却是树下的石桌,疼的他手都麻了。 “爷别生气,侧福晋也是心疼小阿哥,小阿哥最近这几日身子不是太好,小孩子白日里哭多了,夜里的确容易做噩梦,太小的孩子经不起吓的,是真的会高热……”张顺连忙在一旁劝说。 “说起孩子的病,我就想好好骂一骂淑沅这个女人,若不是她这个当额娘的没有尽心,孩子怎么可能病?说到底,还是她没有照顾好孩子。” 胤禩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淑沅的不满。 不过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淑沅,她今日是否在宁楚格面前替他美言了。 许多事,都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办到的。 淑沅在宁楚格面前提得多了,以后宁楚格才肯帮忙。 …… 胤禛回到王府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吏部的事儿,是不是比其他衙门都多?”宁楚格替他取下披风,柔声问道。 打从去了吏部衙门,胤禛就挺忙的。 虽说,他之前在刑部衙门时也很忙,但那时候胤禛回来时,脸上起码带着笑容。 最近这半个多月,胤禛每天回来,脸上都写满了疲惫,连假笑都快不会了。 “是多了一些,吏部乃六部之首,负责文官的任免、考绩、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各地官员众多,陈尚书也才去吏部不久,加着他有些年迈,前些日子又病了一场,最近这半个月也告假了,皇阿玛让我多管着些吏部的事。”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