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和棉布包扎,全身都失了力气。 两人都未说话,车里就像灌满了桐油,只要轻轻的一个字,就能点着火,把他们烧得一干二净。 这剑拔弩张的半个时辰也不知是怎么捱过来的,回到尚书府,他把她拽下车,一脚踹开大门,拉去主屋。瑞香和春燕迎上来拿披风官服,被他厉声喝退,守在屋外战战兢兢。 楚青崖插上门,回头看榻上坐的人,她一脸平静,仿佛早知道他会发怒。 “你有什么话说?”他将帽子一扔,脱下外袍,站在她身前。 “我再说一遍,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被他不小心划伤了,他出于歉疚,让我在房里休息。侯府里出了事,他帮了我,我也答应帮他,我们聊得很愉快。” 江蓠木然道:“我说完了,你出去吧,或者我出去。” 楚青崖捏住她的下巴,直视她:“当着他的面还说是刺客伤的,现在又变成他伤的了,你怕我要了他的命不成?” 门外响起侍卫不合时宜的通报:“大人,急事!” 楚青崖没管,她打掉他的手:“别碰我。” 他受了这一下,怒极反笑:“你让薛湛碰了吗?” 他将她扑在榻上,不容分说扯开腰带,她挣扎间被他攥住手腕,整条右胳膊都使不上力,便蹬着双腿踢起来。他屈膝压住她的小腿,一件件衣服往外扔,磨着后槽牙道: “你身上全是他的气味……这件衣服是哪来的?他给你的?” 江蓠冷着脸不说话。 他朝她的脖子咬下去,用力地吮噬,胸中怒气怎么也发泄不完,“他让你睡他的床,泡他的温泉,熏他的香,穿他的衣服,这是什么居心,你不知道?你是不是高兴极了,头一次去他家,就能留在那儿过夜?” 江蓠被他咬得疼,硬声道:“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根本不是那种人!我是高兴,不用大晚上回来同你吵架,在那儿安安稳稳睡了一宿,你不放心,就该将我禁足,让我哪里都别去……不,就该让我死在永州府牢里!” 他眼里流出惊痛,手掌贴住她的胸口,“你说这种话……你到现在还说这种话来激我!江蓠,你没有心吗?你掉了一根头发我都心疼,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楚青崖吻上她的脸,嗓音在发抖:“那些话你从不曾和我说过,却和他说!你还叫他令仪……你都从未唤过我的字!他是神仙般的人物,我是什么?阴沟里的烂泥?你说你没有定亲,还要他退亲,我就在楼下听着啊,那么多人,跟我一起听着!你知不知道你在踩着我的脊梁骨往上爬?” 江蓠愣住了,她没想到他听得这么清楚,她的声音有这么大吗? 还是窗子开着的缘故? “我劝他退亲,是因为……” 门外的人又唤了声:“大人,有急报!” 字句被吞下,楚青崖叼住她的嘴唇,右手剥去最后的阻碍,望着她焦急的眼睛,腰身一沉便闯了进去。 江蓠的瞳孔骤然一缩,那份难以承担的痛苦立刻从他身躯里传递了过来,左手奋力捶着他的锁骨,被牢牢地握住。 他动了几下,她忍不住锁紧眉头叫道:“你出去!” 楚青崖紧紧抱着她,嘴角想扬起一个自嘲的笑,可心头压着千钧重的大山,竟是连装也装不出来了,低声喘着:“自你嫁给我,我从不曾亏待过你,既然留不住你的心,这具身子我还要不起吗?” 他掐住她的腰,用了十成力道往里撞,咬牙盯着她苍白的脸,下身挺送得飞快,硬是把滞涩的甬道撞成了湿软吐水的泉眼。有了润滑,她也来了反应,闭紧眼睛不去看他,嘴唇紧抿着,好像身上挥汗起伏的是个陌生人。 楚青崖越看,心口越酸涩,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只了无生气的木偶,肢体热情的律动唤不醒她沉睡的心。 他是和她拜过天地的夫君啊。 她见他的第一天,就决定要嫁给他了,现在怎么可以不要他! 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他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冰冷。他的心疼得要死要活,动作被疼痛掌控,变得缓慢下来,他埋在她身体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