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表姨家住的几天里,盛书意总会上三楼露台朝向薛泽所住的社区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表姨时君如跟表姨夫吴卫是丁克,没有孩子,把她当亲生的养。 时君如不知道盛书意之前被变态杀手绑架死里逃生的事,某天看到变态被抓到的新闻,得知是一名华裔小姑娘从变态手里逃走,给了警方关键的讯息:通过出租车查到的凶手身份,将他逮捕。 “这小姑娘真勇敢!”时君如称赞道:“要是我摊到这变态手里,肯定吓瘫了,哪还有力气逃。” 吴卫把切好的西瓜端过来,“天时地利人和,没看警方说?得亏有人救下了这个姑娘。” “这都是命,命里注定的。” 听到这话的盛书意再次朝向那个社区看,她心里想:如果是注定的,那薛泽在她的生命中担任了哪个角色?她又在薛泽的生命里担任了哪种? 注定了是彼此的过客吧? 而此时在北京城的某大院里,看到外网发布温哥华变态杀手被逮捕的新闻,薛泽久违舒展的眉宇终于展开。 江雨跟陈燃冉也看到了新闻。 江雨发消息给薛泽:【这下可以放心了吧?我让我的人撤了啊。】 终究还是放不下心吧? 不然薛泽不会推迟定好的航班,改让江雨去查盛书意的信息。 查到盛书意表姨时君如的住址,让江雨派人守着,以防离开后,再被变态找上门。 但是当江雨要给盛书意的联系方式,薛泽却拒绝了,“别给我找事儿。” 江雨有点看不懂他了,“你对小书意到底怎么个想法?” “没想法。” “那你还让我求爷爷告奶奶的去查她信息,又派人守着她,生怕掉根头发丝儿。” “好不容易救来的姑娘,又养了几天,你能做得到眼睁睁的看她再被祸害?” 这倒也是,江雨觉得这事儿换成他,他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 进入八月,北京奥运会。 8号这天,温哥华的华人多数都守在电脑前看开幕式;大家都看的热泪盈眶,盛书意也跟着抹眼泪;可是抹着抹着,她哭的更凶了,因为,她想薛泽了。 后来的几个月里,只要看到北京二字,或是听到同学里有人讲带着儿话音的老北京腔调,她总会想到薛泽那句:上床睡,敢么? 怎么着?你这姑娘是要赖上我? 准备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 跟我走吧,敢么? …… 薛泽的这些话,总是随着一些场景萦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就连吃包辣条,她都会在心里问:薛泽你有按时吃饭吗? 再后来,她开始不定时的去那个社区,看看薛泽有没有回来,但每次过去,院门都紧锁,有几次去,院子里还都长满杂草。 盛书意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按道理说,忘掉一个人需要的是时间,可是从夏季到冬季,再到春季;薛泽那张英俊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