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开始脱外袍,武静蕊傻眼,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天还亮着,爷这是做甚?妾身还有伤在身。” 这是要多急啊?这时候了还有这心思,太不合时宜了吧。 四贝勒冷笑,“让你更疼。”然后再不理她,埋头干事。 武静蕊瞪眼望着帐顶的花纹,实在无语。 直到夜幕落下,四贝勒才放过她,瞧她满脸潮红,眼眸水润,伸手抹她的唇,“明白了吗?只有这样的对爷有用,爷不喜欢别的,就喜欢这样的。” 武静蕊双手捂脸,“疼。” 四贝勒扯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哪里疼?” 武静蕊闭嘴不语,直直瞧着他,满是控诉和委屈。 四贝勒被看的再次动了火。 “还想来?嗯?”这声“嗯?”,带着蓄势待发的意味。 武静蕊忙摇头,抱住他的腰,“爷这是何意?不生气了?” “多来几回就不气了。”四贝勒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 武静蕊抿嘴笑,又嘟囔着,“乌雅氏真要杀我,妾身又没说谎,妾身还能指使她掐自己不成?很疼的。妾身只是想知道是否她指使的秋雨杀人,谁知她竟疯魔了似的,对妾身有如此大的仇恨。” 四贝勒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结果呢?” 武静蕊赧然,“她什么也不承认,但她说了,不过死了一个奴才而已,爷不会为此怪罪她的。她还惦记着爷对她有情呢。” 说到最后一句,又满脸不高兴。 四贝勒眼眸一寒,抚着刚刚被自己用力按过的她的伤处,“的确深了些,难看极了。” 武静蕊捂住脖子,扭过头去,“爷就不知道安慰几句,还说这打击人的话。” “哼,自作自受。” 武静蕊:“……”真刻薄! 她抬眼看他,抿了抿唇,道:“那爷要不要为妾身做主?” 仿佛不给她做主就闹给他看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四贝勒搂她入怀,“给你做主,岂能不做主?不过你需答应爷,往后不许再让自己受伤,否则,爷先饶不了你!” 武静蕊莞尔,“爷疼我,我自然好着。” 四贝勒走了。 不久,乌雅氏病了,请了大夫进来,说是见了喜,立即便被移往庄子上养着。 除了专门照顾的人,别的人一概不许探望。 府里也进行了一场清洗,该烧的烧,仿佛真有那么回事。 府里人人自危,谁也没心思去想其中的真假,更无人关心乌雅氏如何。 便是福晋萨克达氏,纵使有怀疑,也没法子去验证,只猜测是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