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 不怪福晋,连她都为福晋生气和委屈。 没想到这位四阿哥会如此对待福晋。 这一切又与武格格脱不开干系。 …… 武静蕊打听不到两个孩子的情况,一整日都无法安心,头也隐隐疼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四阿哥回来。 武静蕊刻意做出一副虚弱至极,伤心至极的模样,连头发都披散着,一下子扑进四阿哥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四阿哥来时已听说了,尽管愤怒,还是拍了拍她的背,软语安慰,“好了好了,怎么哭成这样?嗯?有爷在呢。” 见她如此狼狈,连打扮都无心打扮,四阿哥就知她担心坏了。 武静蕊呜呜呜地哭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奴才怎能不哭?孩子都被抢走了,虽说她是福晋,也不能如此一声不响就把孩子抢走吧?奴才做错了什么?凭什么福晋要抢走我的孩子?就因为她没有孩子,就要抢别人的孩子吗?” 她一声声诉说着,全是对萨克达氏的控诉和不满。 “好了,不哭了,爷这就吩咐下去,让人把孩子抱回来。”四阿哥心疼得不行。 武静蕊依旧哭着,“万一福晋不允呢?福晋都不怕爷回来生气,又怎会轻而易举还回孩子?她分明打定了主意。” 她抬眸,眼泪汪汪,“爷,奴才做错了事,奴才一人受着,福晋针对两个孩子做什么?他们还那样小,怎么离得开亲额娘?” 四阿哥越听脸越沉,恼的却是萨克达氏。 这个萨克达氏,还真是愈发过分了。 四阿哥安慰她,“好了,爷一定把孩子要回来,你乖乖等着。” 说完,大步离开。 武静蕊揉着眼睛,坐了回去,声音渐歇,眼泪仍挂在眼角。 …… 四阿哥疾步迈入正院。 萨克达氏领着奴才们匆忙出来行礼,“妾身给爷请安。” 四阿哥寒着脸进去,坐都没坐,直盯向萨克达氏,“谁准你把孩子抱来的?萨克达氏,你是愈发没分寸了。” 面对他如此指责,萨克达氏一脸惶恐不解,“爷,妾身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若您说的是大格格与二阿哥一事,妾身可以解释。武氏病了,本就不适合照顾两个孩子,妾身只是为了孩子,妾身也是两个孩子的额娘,怎就不能照顾两个孩子了?莫非爷认为妾身没有资格照顾两个孩子不成?” 她说的头头是道,让人挑不出毛病,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孩子。 四阿哥目光含煞,“便是如此,爷可曾允许?你私自抢走两个孩子,谁给你的权利?萨克达氏,你当真好本事,是不将爷放在眼里了不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