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雁平桨俯视着她,不断在她身上制造出细微的伤痕,一开始是红色,而后逐渐变紫,继而泛黄青涩,直到颜色淡去,伤痕消失。 冯季身上的伤总是这样,有时候如果位置暧昧,她会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拍照留念。 安知眉不大懂这些,她原本只觉得疼。直到梦里看着雁平桨平静的表情,痛觉却意外地发生变质。 醒来雁平桨就在她身边,真丝的浅色睡衣裤,露出锁骨和一点点胸肌,他用观察的眼神看着她,安知眉迷迷糊糊之间,清晰感觉到腿心有液体流出来了。 他很快就来亲她,比平时重,手上动作并不试探,很自然握住她的胸,指尖哄着乳尖挺立,诱她叫出声音。 她那句“富有而慷慨”不是奉承,口吻开玩笑,说的却是实话。 这一两年里,雁平桨的身材变化飞快。他俩都是喜欢泡健身房的人,但雁平桨因为性别,见效本就快,加上有意练腿练背,已经完全脱离少年身形,而与青年无异了。 前一天雁平桨刚拉着她去健身房练腿。一般来说,练过腿的第二天,欲望会更强烈些,人也更涩。 比如现在雁平桨被她勉强握在手里的性器一直在流水,他不知道感觉到没有,皱着眉总往她手心撞。 “我不会射,” 他哑声跟她保证:“我不要射在床上,遗精似的。我第一次,总要射里面吧……宝宝,你最好别把我弄射了,我真会生气的。” “生气了,会怎么样?” 安知眉仰着脸观察雁平桨忍耐的表情,动作力气慢慢变重,直到他低低喘息着,骂了句脏话。 “别…不是应该……”雁平桨全身都绷紧了,来捉她的手:“不应该我来控制么?你自己来,也不准这样,过分了啊。” 安知眉不懂,握得更紧,凑近亲了亲他的唇角,问道:“唔,…嗯?控制什么呢?你让让我嘛。” 她退开些,看着雁平桨耳朵通红,握着她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到他胸口剧烈起伏,低头抿紧唇,挺腰重重地顶了数百下,一声不吭在她手里射出来。 已经适应此时室内微弱的光线,安知眉看得到,雁平桨攥着自己手腕的手骨节都泛白了,从肩至腹下的肌肉线条完全突显出来,真是……过于慷慨了。 以为他会忍不住叫出声,安知眉想听。但他一声不吭,射完才抬眼看向她,安静且平静地呼吸,由着阴茎在她手里颤动,余精流进指缝,就……就挺色的。 安知眉轻声问他:“雁平桨,你舒不舒服?” 雁平桨一言不发地点头,深呼吸后从她身上下去,拿了湿巾过来帮她擦手。 套是跟湿巾一起拿过来的,雁平桨站在床下,当着她的面脱掉衣裤,指了指自己:“真行,……我遗精都弄不成这样。” 他到床头拆了个套子,上床按住安知眉,把女孩子的内裤扯下丢掉。 动作有一点点粗暴,安知眉又想到从前与今晚的春梦,梦里那种细微的疼痛带来的快感,以及男人的体重、沙哑的嗓音给予的,全新的心理刺激,都要在今夜变成现实。 前夜和舍友搀着冯季下楼,看见雁平桨靠在车边等她们,圆领夹克拉链敞着,被风吹起一角,脖颈上还挂着闪了吧唧的克罗心项链,安知眉就已经很想跟他做。 真是帅,穿衣服从来很张扬,但本就长了一张难低调的脸。喜欢亲自给她戴耳钉手链,俯身下来时香水味儿浅淡好闻。 要睡呀,她想,要早唔要晚,喜欢一个人要睡。 “我…内裤……你丢下去了。”安知眉发出细细的呜咽,胳膊顺从抬起来,由着雁平桨揉她。 他声音听着有点恶劣,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