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就变成了黑色残渣。 就在向子旬要吃这黑色残渣当口。 意外突然发生了! 他本来站在一个蒙古包的旁边。 这间蒙古包昨晚到现在关着不少高车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里面人多太挤还是什么原因,蒙古包的一角突然“呼啦”一下,坍塌了下来,直接砸到了向子旬的身上。 这货猝不及防,整个人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黑葫芦粉末全洒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 别说向子旬。 连我的懵了。 这是苍天开眼了?! 向子旬瞅了瞅地上的粉末,从地上起身,勃然大怒,问道:“怎么回事?!” 他单手一掀开蒙古包。 里面的高车人东倒西歪。 挤得不像样子。 向子旬对着蒙古包里面的人,手中拿出了喷子:“谁特么在搞鬼?!” 搞鬼是不可能的。 就是纯粹巧合! 斛律芝大急道:“还有用!” 我本来欣喜万分。 因为昨天向子旬问了,斛律芝手中的巴拓香就这一小瓶,如果要弄,必须按秘方重新做。 这次洒地上之后。 最起码拖延了我被控制的时间。 但斛律芝的这句话。 如同一盆凉水浇在了我的头上。 她的意思,地上那些洒掉的粉末,收拾起来还有用。 直接再次判了我的死刑。 我神情有些无语又绝望地看着她。 斛律芝赶忙附下身,将地上那些粉末连带一些泥土给重新收拾起来,重新装回了葫芦里,转手又递给向子旬。 向子旬将信将疑。 他重新点燃带泥土的粉末,将残渣给吞了下去。 我见到他在闭眼。 可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向子旬接连试了好几次。 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货开始急了。 他一把拎起了斛律芝的衣领子,怒目圆睁:“不是还有用吗?你告诉我怎么会没用?!告诉我?!” 斛律芝满脸惊恐,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向子旬神情愤怒无比,将斛律芝一把推在地上,转头冲下属大吼道:“拿酒来!” 紧接着。 他让两位下属用这些带泥的粉末重新进行试验。 试验的结果再次反转。 完全可以控制! 我顿时傻眼了。 难道哥们是天选体质?! 向子旬见到这情况,简直要疯了,拎起了地上的斛律芝,拿着喷子死死顶着她的额头,咬牙切齿地说道:“给你一分钟时间!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斛律芝美眸睁得老大,神情无比惊恐,不断地摇头。 向子旬闭上了眼睛。 估计他在倒数时间。 估摸着一分钟时间快结束的时候。 斛律芝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转头看向了我。 “你、被奇毒的蛇、咬过。” 我一下反应过来。 当时我去粤省,走京九线,火车上遇见了一群阴人,曾中了岐尸蛇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