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绣着金丝祥云的白色披风披在他身上。 带着哭腔问:“少爷,是姑爷不好吗?” 咱们能不能不想郑少爷了。 司琴原以为他不会回答,谁料齐玉苦笑道:“嗯,很不好。” 什么神童,才学再高,也是一个混账。 季子漠穿过来后,睡的都是硬床板,只铺了一层硬被,天天隔得身体疼,睡觉跟上刑一般。 昨日他在齐玉房中翻出两床崭新的厚被,一床铺一床盖,暄软的一夜好梦。 敲敲打打声扰人清梦,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就见一丫鬟拿着鸡毛掸子,左敲敲,右打打,桌椅拉来拉去。 “你们家都是大清早的打扫卫生?” 醒都醒了,季子漠转到地铺一侧坐着,自己穿靴子。 随口一问却无人回答,他又看过去:“听不到我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继续无人答。 他把房间环顾:“齐玉呢?出门这么早,今天不是要带我给爹娘敬茶的吗?他不陪我一起吗?” 和齐玉话少相反,季子漠吃好穿好住好,心情好的情况下,话是多的不能再多。 再加上无手机等电子产品,不说话怕是要无聊死了。 “姑爷,你与少爷已经成婚,怎么可以直接喊他的名字。” 敲敲打打的小姑娘,突然变成了炸毛的猫儿,气愤的瞪着季子漠。 季子漠保持着穿鞋的动作,不解的转头过去:“不叫齐玉叫什么?玉儿?小玉?玉玉?齐齐?小齐?齐儿?” “都不行?那总不能是宝玉吧?”季子漠试探着猜出最后一个名字,宝玉肯定不行,这个名字太出名,他对着齐玉定是叫不出来。 拿着鸡毛毯子的司琴傻眼,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进室的暖阳被遮挡了些,季子漠看过去,好看的人又再次变成了吃人的妖怪,双目通红,凶神恶煞的,仿佛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齐玉:“齐玉。” 季子漠不知道叫什么,齐玉给了他答案。 季子漠又不傻,左看右看,这又是生气了,急忙穿上外袍,追了司琴出去。 司琴抱着鸡毛毯子,小嘴撅着,被新姑爷气的不轻。 她倚靠在门外的柱子上,猛不防肩头被人拍了下。 回头对上一张笑嘻嘻的脸,冷哼了声,敷衍的屈膝行礼,叫了声姑爷。 “你这小丫头,气性还挺大,和你们少爷一样。”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司琴冷哼了下,转过头不看他。 “你先告诉我,我应该叫你们少爷什么?你们少爷生起气来好生吓人,都快把我吓哭了。” “你告诉我应当叫什么,我先去哄哄。” 司琴眼珠一转,心中想着,这人虽笨,却是愿意改的,这点尤其难得。 只要他愿意对自家少爷好,自己定是愿意教他的。 想罢,转回身,脸色好看了许多:“奴婢不知你们村是如何喊自己夫郎的,但是在我们县上,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要喊夫郎的,若不然出门被人听到你喊少爷全名,我们少爷定是要被人笑话死的。” 说着揪着鸡毛掸子,烦躁道:“最是烦那些人了,动不动就背地里笑话少爷,弄的少爷都不爱出门,也不爱说话了。” 季子漠划拉了下原身的记忆:“是因为当年你家少爷说,要让全县最好的儿郎入赘给他的话?” “应当不是吧?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谁没年少轻狂,说些大话来着。” “而且,你家少爷这品貌/才学/家业,这也不算是大话。” 新姑爷替自己少爷说话,司琴似是找到了同盟,气恼道:“可不是,偏偏县上的这些公子少爷时不时的就要大肆的说上一说,特别是那个董记布庄,叫董寒玉的哥儿,上次夫人想着给少爷说门亲事,还不等对方上门下聘,他就上门嘲讽了一般。” “我们少爷是顶顶骄傲的人,哪里受得了他的挤兑,董寒玉走后少爷就大病了一场,夫人只能把说亲的事情搁置了。” 季子漠:...额,这气性有些大了。 “不是说你们少爷心有所属,在等人吗?怎么夫人还想着给他说亲?”季子漠八卦道,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第5章 司琴脸猝的白了,着急反驳道:“怎么会,没有的事,别听外面的人浑说,都是,都是浑说。” 语无伦次,眼神飘忽的解释,这不明摆着有鬼,越解释越觉得传言可信,更何况季子漠亲眼所见,昨晚齐玉也是认了的。 “你别急,我自然是信你的,要不然怎么会入赘。” 司琴松了口气。 “你说的那个董寒玉是不是也是刚招赘,昨日婚事上闹事的男子,是他招赘的人?” “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