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将军,还是我?” 花妈妈低声回:“是夫人……也有将军,说夫人有几分本事,把将军哄过来了,但将军不喜欢夫人,没几天肯定又要搬走的。除了这,还有其他更难听的。” 薛宜宁沉默着不出声。 骆晋云看她一眼,问:“刘妈就是弟妹房中那个刘妈?” 薛宜宁点头:“是。她仗弟妹的势,而弟妹,则仗两位侄儿的势。” 至于锁儿和栓儿两人,当然仗的是老夫人的势,这就是黄翠玉敢和薛宜宁叫板的原因。 提起黄翠玉,骆晋云脸上一阵不豫,冷声道:“将那刘妈带过来,掌嘴。” 花妈妈一听,喜不自胜,立刻出去。 薛宜悄悄看他一眼,心下舒朗。 府上的事,弟媳那里是最难管的,若是不如她意,她便要去老夫人那里叫屈,又会和二弟闹,最终自己势弱,许多事都不了了之。 今日有他在,若他愿意严惩这刘妈,黄翠玉和老夫人那里她就有话对付了。 很快花妈妈将刘妈扯了过来。 刘妈连忙道:“夫人,我可什么也没说,就在聊我老家的一些旧事,是花妈妈她听错了!我家夫人让我去绣房拿东西,我还没去回话呢!” 花妈妈立刻回道:“我耳朵好使得很,你和她们嚼的每句话我都清清楚楚,肯定没听错!” 刘妈还想辩解,薛宜宁开口道:“你家夫人是吩咐你去办事,不是让你背后毁谤她大哥大嫂,你如此事行,让她的面子放哪儿放?若是旁人,我也就直接发卖或是派到庄子上去了,但你终究是弟妹身边的人,我便只代她惩戒一番吧,后面再交由她发落。” 说完,看一眼花妈妈,缓声道:“掌嘴。” 花妈妈得了令,立刻过去拽了刘妈,“啪啪”就狠狠打了两个耳光。 花妈妈生得魁梧,力气大,这两个耳光下去,一下就将刘妈嘴角打破了,很快淌出一道血来。 刘妈怒不可遏,捂着脸不服道:“夫人你,你,你……虽是主母,可我是二夫人身边的人,你竟做得如此不留情面!” 薛宜宁看她一眼,没与她理论。 玉溪回道:“你倒知道这是主母呢!” 刘妈冷哼一声,转身就气冲冲出了金福院。 薛宜宁知道,她一定会去黄翠玉那里告状,而黄翠玉,向来就受不得一点气,当然会去找老夫人。 果然,没多一会儿,等他们用完饭,福禄堂那边就有了动静,显然是黄翠玉过去哭诉了,又过一会儿,福禄堂便来人,让薛宜宁过去。 骆晋云站起身:“我同你一起过去。” 到福禄堂,果真黄翠玉就在老夫人边上哭。 老夫人喝了药,到下午好一些了,起来吃了饭,正坐在榻上休息,见到骆晋云,问:“你怎么也来了?” 骆晋云回道:“正好来看看母亲身体怎样了。” 老夫人回说好了许多,随后便问薛宜宁:“说是你吩咐人打了你弟妹的乳娘,嘴都打出血了,可是这样?” 薛宜宁说道:“回母亲的话,这刘妈在后院编排主子,说的话极为难听,我想着她这样,也是坏了弟妹的名誉,便让人掌了嘴,准备等明日再同弟妹详说此事。” 老夫人回道:“那毕竟是你弟媳的乳娘,也算半个长辈,这般下她面子,也确实让她伤心,再说,你弟妹说她不是那样的人,是你身边人听错了。” “母亲——”骆晋云开口道:“您将这后院的事交给宜宁这个晚辈管,她管了,您却又出来做好人驳她的决定,这让她还如何有威信?我前几日就亲耳听见院里下人背后毁谤主人,还将宜宁批评了一顿,却没想到不是她不想管,而是她管不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