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宣国衙门带走控制住,谛听的指挥使,也就是那位宣国的皇后娘娘,把他们送去的白虎牵到了衙门里,让达波高国使者团跟白虎待在一起,已经有人撑不住反水了。 “别动我们这的那个达波高国人了,把他看好。”西朔闭了闭眼睛。 其他人散去各自去做各自该做的事情,西朔独自坐在这里思考着一切可行的对策,心里又隐隐有些憋闷,本来该是他占据主动权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这一趟宣国之行就此认输,灰溜溜地回奉国吗?此次不成功,不能对宣国加以制衡,那他这次冒险来宣国一趟就毫无意义了。不出两年宣国就会对奉国产生巨大威胁,那时候已经是他即位了。 这一夜西朔无法入睡,到了后半夜,他闭着眼睛听到传出传来凌乱的“走水啦!”“救火”的声音,西朔睁开眼睛走到窗边,只看到远处升起的浓烟却不见火光,不多时,他的亲信跑来跟他说,“殿下,那个达波高国的人不见了,是被宣国谛听劫走了!” 西朔并未惊讶,声音已经重归坚定,“贡昂,你带人去,务必在半路截杀那个达波高国人,不能让他们带走,他是决定性的证据,只要他不是活得落入宣国的丽嘉手里,我们就还能活着出宣国。” 亲信贡昂郑重俯身,“是!” 而劫走那个达波高国的人,在夜色中破开浓雾走出来,脸上赫然戴着一个狰狞鬼面,那达波高国人被放在一辆马车里,马车的两窗一门都毫无遮挡,贡昂所带的人精通暗杀,是西朔亲自挑选的好手,不顾一切地要将达波高国人截杀在半路,白谛听睚眦手中一声铮鸣,刀出鞘散如落花,伴随着黑夜里一声嘹亮的鹰啼。 贡昂咬牙,“不要缠斗,击杀达波高国人就撤!” 与他一起的那些好手从不同方向攻向马车里的达波高国人,睚眦给守车的白谛听留下一句“看好他”,身影就从贡昂眼中消失了。 那在江湖中也称得上一绝的轻功让他在这个黑夜中神出鬼没,将马车守得密不透风,贡昂在与这人交上手的那一刻心里就已经一沉,知道自己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还在持御里的西朔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殿下。”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刘不识突然起身开口。 “何事?” 刘不识拱了拱手,凝重道,“琼安城中高手如云,贡昂恐怕不能成功,况我等还在城中,若是宣国皇帝真下了决心要抓住殿下您,那我们恐怕是真的插翅难逃了。” 这些话听在西朔耳中,有些刺耳,他略带讥讽地说道,“我来之前便已经有此准备了,难道你还有办法带本殿离开琼安吗?” 刘不识迟疑了一下,点头,“若是殿下愿意信一信不识,我曾游过琼安,知道拦春河在琼安城中穿城而过,现在谛听和衙门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其他地方或许有些空漏,如果我们有办法从持御脱身,我可以给殿下带路通过拦春河出城。” 西朔目光一凝,打量着刘不识坚定的面孔,心中的怀疑与放手一搏的想法交战,他怕刘不识是用这种方法取得他的信任,如果刘不识把他带到宣国的包围圈里,那他就真的是插翅难逃了。但是此刻他又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从琼安离开,真要他当质子,虽然死是暂时不会死,但西朔不甘心当质子,也不甘心把奉国皇位拱手让给他人。 所以最后,他决定赌上一把。 “好,只要你有办法出城,我能从持御脱身。” 刘不识笑了,“好,我还等着殿下实现我的抱负与价值呢,既然殿下肯信我,我就是搭上这条命也会助殿下脱身。” 西朔有些许动容。 之后西朔动用最后的人手暗中从持御离开,并且很快换了一身装扮,掩人耳目地随着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