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就是以前的蔡经理,现在负责打杂,什么活都干,还挺能拉得下脸皮,我听阿良说,他欠公司钱,没办法辞职,想走也走不了。” 这是活该! 叶昭:“红宝村蔬菜基地的菜也供应好几批了吧?食九楼那边最近有什么反馈吗?” “红宝村的蔬菜种得真是好,孙姐厉害的,食九楼想找茬,但没找出来,他们也没办法。我就想,要不要给蒋总表示表示?免得后面他们真给我们找出麻烦。” “可以,你们看看送他点什么东西,不要以公司名义送,以个人名义,送个稍微值钱的。” 甘小凤道:“那我们先想想。” 外面在下雨,回到家,叶昭洗了两个杨桃,切成一片片的,像一个个五角星,她端进去打算跟祥哥两个一起吃。 他们的棋还没下完,曾祥在房间里带着拳套,在打沙袋练拳。 下雨的天,窗户都关上了,因为太过闷热,他把上衣脱了,裸着上身,曾祥平时看着瘦,其实一身结实的肌肉,汗水一滴滴滴落下来像从泉壁上渗出来的水珠…… 叶昭看呆了,难怪以前的舍友那么爱去健身房看男色,确实挺……赏心悦目的。 曾祥回头看她进来,忙停下问:“这棋还下吗?” 来不及收回目光的叶昭一眼看到了他胸口的刀疤,一横一竖两道刀疤,其中竖下来的那道伤口,特别的细长,像个十字架绣在了心口。 曾祥发现她正盯着自己胸口看,眼神灼热,他不由喉结滚动,下意识咳了一声。 叶昭不好意思地瞥向别处,她放下水果盘子,拿过白毛巾递给他,小声问道:“怎么会有两道伤疤呀?” 曾祥脱下拳套,接过毛巾,擦去胸前的汗水,这个问题以前带小天去打拳的时候,小天也问过,当时他没有回答。 “有一道是六岁留下的,刚好在同一个位置。” 那可能是竖下来的那刀是小时候刺伤的,伤口伴随着他也一起长大了。 叶昭很诧异,他六岁的时候不是在港城吗?在港城骆家的精心守护下,怎么可能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你小时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外面的雨越下雨大,楼顶的工具房因为加盖了铁皮,雨水滴落在铁皮上,滴滴哒哒的水声,嘈杂而热闹。 “绑架,差点被撕票,被我后妈和堂叔安排的人。”那段经历,曾经是他的梦魇,就像盘旋在他心中的恶魔,纠缠了他多年。 六岁!绑架!撕票! 这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剧情从祥哥的嘴里那么平淡地说出来,叶昭内心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即便他说的非常平静,她也能感受到他说这句话时,眼神里自带的至今没有放下的仇恨。 她知道他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她有点害怕,他最后的路子还是走歪了。 叶昭还在为他担心呢,结果bking非常自恋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摸?” “哈?” 他看出来了,就像她之前摸他的手一样,现在肯定是想摸他的胸。 “你想摸……就摸吧。”祥哥一脸舍生取义,就差把胸蹭她脸上了。 叶昭忍不住笑红了脸,她捂住自己半边脸,“你自己想让我摸,非得赖我,说我想摸你胸。” 但她还是伸出了手,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伤疤,都说男人的伤疤,是他生命的里程碑,她祥哥骨子里是个很man的人。 他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贴在他心口上,心跳“嘭、嘭、嘭……”跳跃着,有节奏,有力量,那是男人的心跳。 “如果我小的时候被撕票,我就遇不到你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得更大了,但两人心里此时都填满了阳光。 仇要报,但她一定不能让她祥哥走歪了。 叶昭害羞地抽回手,抿着唇装作无事发生,她问:“吃杨桃吗?” “甜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