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请出来,暂时主持大局。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长者为尊,可惜的是太后在朝政之事上确实毫无建树。对于政事,她一贯不太了解,又在深宫寡居多年,早已是不食肉糜,垂帘听政,也不切实际。所以这个佛堂是出了,朝堂却上不去。 容见拜见太后,只是场面上的事。 太后端坐于垂帘之后,叫容见起身,又道:“你是个公主,即使日后登上了皇位,又能如何?最后不还是要传给子嗣。所以成婚才是大事。” 容见一怔,一时没想到她怎么又提了这个。 他是真有些纳闷了,怎么太后还不死心,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难道看不清形势吗? 太后也不理会容见的反应,继续道:“祖母会给你挑个长相英俊,性情温和的好男儿,到时候你们成了婚,诞下子嗣……” 容见打断她的话:“娘娘,等日后儿臣与大将军成婚的日期定了,请您来观礼。” 别的也没多说,就出了门。 太后气的连咳嗽了好一阵,话都说不出口,将手中的佛珠往桌案上重重一拍:“她以为自己很了不得吗?这么点大的年纪,就想要脱离哀家的管制。若不是那些废物,费金亦也是个废物……” 容见嫁给什么样的人,徐太后并不在乎。她只是想挟幼帝以掌权天下,还做着这样的梦。 * 见完太后,容见径直回了长乐殿,又有公务送了过来,但较往日有所减少,批到申时过半,就无事可做了。 他回寝宫休息了一会儿,半个时辰后,明野推门而入。 容见见人进来,还呆了一下,两人遥遥相望,容见说:“最近好忙。” 容见的精力不像明野那么充沛,不可能忙到深夜,明野却常常在他入睡后才回来,清晨又离开得很早,容见偶尔夜里醒来,才看到身旁躺着的明野,两人已经很久没这样很闲适地见面了。 明野将披风上的系带解开,挂在一边。 容见歪着脑袋,问道:“你怎么还穿这件?” 明野走了过来:“有什么不好的?还是你送的。” 提起这个,容见有些脸红,委婉道:“那个走针……” 经过几年的宫廷生活,容见对于针线一事也有所长进。虽然他不可能学,但看得多了,眼力也高了,一眼就能瞧出来自己坠上去的宝石和宫中绣娘的差距有多大。 明野笑了笑:“我很喜欢。” 他伸出手,捧起容见的脸,低下.身去。 明野的体温很低,沾着外面的风雪,不由地让容见感觉到冷。 明野低声说:“别躲。” 容见也不是故意躲的,他凑了过去,缓慢地握住了明野的手。 这个吻逐渐加深,两人十指交握。 窗帘半拢未拢,昏黄的日光照了进来。 明野将他抱到了窗台上,很刻意地问:“容见,你是不是很喜欢这里?” 容见正陷在深吻后的短暂缺氧,不明白他的意思,缓缓地睁开眼,潮湿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恍惚,他小声地说:“很喜欢啊。” 明野又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剥去坐在窗台上的容见身上的衣服。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容见一贯不喜欢穿过于厚重的衣服,总觉得很麻烦,此时脱起来也很轻易。 容见赤.裸着半身,产生一种很微妙的错觉,日光宛如温暖的潮水,将他浸没,让他徜徉其中。 明野静静地看了片刻,压了上去。 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