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爷还在练剑,是该用午膳了!”管事嬷嬷恭敬的说道。 南嫱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去找萧霁琛。 刚走到庭院,突然一把剑飞了过来,剑尖在南嫱白嫩的脸庞停下来,南嫱吓了一跳,萧霁琛收回剑,冷冷的说道:“是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南嫱却觉得萧霁琛刚刚那一剑带着杀意,可是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脸色有些发白,笑着说道:“该用午膳了。没有想到你练剑练的如此入迷,刚刚差点杀了我呢!” 萧霁琛一边走一边冷声说道:“以后不要打扰我练剑。我饿的时候,自然会去吃东西。” 南嫱跟在萧霁琛的身侧,笑脸瞬间僵了。 她怎么觉得萧霁琛今天的脸色很不好呢? 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想着昨晚蛊虫的异动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她觉得雌虫很是慌乱,似乎雄虫要破体而出,又似乎雄虫受到压制在努力的反抗一样。 可是想到萧霁琛根本不知道体内有蛊虫又怎么会去压制? 就跑向前两步,笑着问道:“霁琛,脸色这么差,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萧霁琛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昨晚做梦了?” 南嫱心轻颤了一下,虚笑的问道:“做了什么梦?” 萧霁琛站住脚步,看着她说道:“昨晚,我的梦里全是柳叶。我不明白,我明明爱的是你,为什么梦里同我缠绵的会是她?” 南嫱虚心的低下头,说道:“她同你以前是夫妻,你梦到她也是自然的。” “是吗?梦里我们很是恩爱,既然我们如此恩爱,那么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呢?我并不是贪图富贵之人,柳叶的美貌并不比你差,我实在想不出会爱上你的理由,你可以告诉我吗?” 南嫱更心虚了,喃喃的说道:“男欢女爱之事本就奇怪。”说完,抬起头,用莹莹的目光看向萧霁琛问道:“霁琛,难道你不爱我?” 萧霁琛想要说自己不爱,头疼的更厉害了,比昨晚还要疼,脑子里似乎有东西在发疯的乱撞,头似乎下一秒就裂开了。 双手紧握,薄唇紧抿,努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在南嫱面前露出一丝的异样。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能够轻易的在柳叶的面前展现自己的疼痛,可是面对南嫱,他却不愿意将自己的一点情绪展现出来。 南嫱紧紧的盯着萧霁琛,只见他全身紧绷,像是在克制什么,就是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突然,她感觉到自己体内蛊虫又不安分了,害怕蛊虫太过活跃让萧霁琛有所怀疑,就说道:“走吧,我们去用膳。然后去买些衣服礼物,毕竟后日我父皇生辰,你也要有所表示的。” 萧霁琛静静的跟在南嫱的身后,脑海里却一边有一边的说道:“我不爱南嫱,我不爱南嫱……” 他向来不是会妥协的人,而且他总觉得,自己妥协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妥协。 南嫱感觉到自己体内蛊虫依然不安分,可是萧霁琛静静的吃饭,脸上木讷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她可是最清楚蛊虫发作的人会有多痛苦,若是萧霁琛体内的蛊虫异常,萧霁琛别说吃饭了,恐怕都在地上打滚了。 那么自己体内蛊虫又是为何还不安分? 难道是刚刚的后遗症? 南嫱心情复杂的看了萧霁琛一眼,因为体内的蛊虫一直在作怪,南嫱草草的吃了饭,也不同萧霁琛逛街了,便离开了别院,她刚离开,体内的蛊虫就安分了。 难道发作的时候不能够距离萧霁琛太近? 这情蛊真是太奇怪了! 萧霁琛直到体内的蛊虫平息,才去练功。 晚上他正在睡觉,就感觉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那清新的气息让他全身不由得放松,心情也变得愉悦,却闭上眼睛,看看今天她想要做什么。 柳叶进了房间,见萧霁琛居然没有醒来,这太不正常了,以小相公的能力,即便进院子不会发现,到他跟前,他一定会察觉的。 现在没有醒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故意的。 柳叶的嘴角勾了勾,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掀起被角。 萧霁琛听到嗦嗦的脱衣声,心中奇怪,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柳叶掀开被子上了床,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