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之后,他们留了下来,不过好多年前因为一些意外,都已经去世了……” 疏清听得心里冷不丁一惊,他平淡的语气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实在是不好意思……” 叶听潮望着她笑了笑:“没关系,这是事实。” “那,那天郑琦说你跟我算半个老乡是……” “我爸,他是广州人……” 叶听潮说着,抿了抿嘴又含笑问她:“这家的酒很不错,要不要来一杯?” 疏清有些犹豫,她还从来没在不熟的人面前喝过酒,可又一想接下来一周也没有演出,少喝一点儿应该也没事儿,索性便答应了。 “好啊,不过我酒量很不好,这里的酒应该很烈吧……” 他笑了笑:“果酒,度数不太高……” 招呼服务员过来送了一杯低度的果酒,疏清抿了一口,酸橙味在舌尖慢慢散开,入喉反而有些回甘。 “好喝!” 她放下酒杯,些许是酒精的原因,整个人轻松自然许多。 “你这次回莫斯科是有什么事吗?郑琦说你只有有事的时候才回来?” “回来见个人……”他说话时,一双眼睛直直落到对面的疏清身上,也许是察觉到他的眼神,疏清偏头看向了窗外看了一会儿,回头时继续问着他:“那见到了吗?” “见到了……” 疏清又喝了一口果酒:“那个人应该对你很重要吧,这么远还特意跑过来……” 不知道怎么,她突然嘴快问了出来,出口便反悔了,害怕叶听潮会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嗯,挺重要的……” 听了他的话,疏清心里不知怎么酸酸的,于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差点呛着自己,虽说是低度的果酒,但这玩意劲儿还挺大。 她微微点头,将杯子里剩下的果酒一饮而尽,准备起身去结账,叶听潮伸手拦住了她:“不用去了,我已经结过了,在俄罗斯还没有理由让你买单……走吧……” 这些天一直下雪,积雪还未来得及处理,路上又结了冰,回公寓的路上偶尔还能看到两边栏杆上的铁链,她紧了紧身上羽绒服,快要走下坡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得用脚趾狠狠抓住鞋底。 她从小扁平足,平衡性极差,在北方上学的几年,每年冬天都是她的噩梦,因为结了冰的路面对她来说,每走一段就得摔两回…… 下坡路还未走一半,她不小心踩了一脚滑的冰面,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直愣愣坐到了地上。 疏清想着这下简直糗大了,她竟然在叶听潮面前摔了一个屁股蹲,简直是丢脸。 叶听潮也明显一愣,不过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意外,疏清愣坐在地上,抬头朝他说了一句:“你能伸手扶我一下吗?我怕我站不起来,打滑……” 说完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叶听潮竟然背对着她弯下腰:“我背你吧,回公寓还要走一段呢,这段路基本都是冻雪,怕你打滑……” “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