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毓坐在驾位上颠得屁股老疼了,总觉得一不小心下面就会弄脏裤子,好几次忍不住伸手去摸。 还好,还好,没漏出来。 手机里的卫生巾虽然没有牌子标签,但是质量杠杠的。 就是这肚子怎么越来越痛了? 正痛得难受的时候,金毓抬眼望去,竟看到前面不到三十米的地方,躺着一个人。 “爹,娘,有人?” 她让野牛王停了下来,跟金母等人说了一声。 金母等人闻言掀开车帘探出头来,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人,金母最为胆大,先一步跳下马车走过去查看。 金毓见此也跟着跳下车走在金母后面,梁元也停下马车,下车走了过来。 白狐灵巧的跟在金毓身边,等快要靠近那个人的时候,就先金毓和金母一步跳到那人身上,用爪子拍他的脸。 那人没反应。 白狐立刻看向金毓:“啾啾!” 甜人,这人是个死的,不用管他,让蠢牛拉着车直接碾过去就可以了。 金毓没有听懂白狐的话,听懂了也不会理会。 躺在地上的人是个模样十一二岁的少年,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沾了泥土,看着很脏,但料子却是珍贵的绸缎,脸上脏兮兮的,腿上有刀伤,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干了,身后有一条长长的血迹,想来在这里已经昏迷了一些时间。 金毓皱了皱眉,这个少年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看样子,像是在被人追杀。 金母正准备伸手去探少年的鼻息,梁元快步跑了过来,拦住她:“我来。” 他看着地上的人,神色有些复杂,好似看到了多年不见的亲人。 梁元弯身扶起少年,探了他的鼻息,又把了把脉:“他没死,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见梁元居然会把脉,金母感到很稀奇,但并没有多问。 金父和丁达走了过来,看到少年,金父皱紧眉头:“这还是个孩子呀!我们救还是不救?” 他指着少年右腿上的伤口说:“这孩子受的是刀伤,穿着又精贵,咱们救了他会不会引来麻烦?” 金母把他拉开:“引来什么麻烦?怕麻烦就见死不救吗?羊驼山都闯过了还这么怕事,人已经遇上了,不把人救了你心里过意的去吗?” 金父一咬牙:“那就救吧!” 说着就让梁元赶紧把人抱到马车上,丁达让丁潇和丁洒去坐牛车,自己留在马车这边帮着梁元等人照顾少年。 梁元让丁风和丁洒赶车,自己则在车厢里为少年治伤。 少年伤在大腿,血淋淋的伤口又长又深,梁元给他撕掉一条裤腿治伤,手法很是熟稔。 负责在一旁递药和纱布的梁宏和丁达都看入神了。 梁宏心底很不是滋味,他儿子包扎伤口的手法比以前好了很多,所以他上辈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吃了多少苦?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 还有在山里挖药的时候,儿子对那些药材也极为熟悉,说是把宋神医所教的都记住了,但他却是不信的,他儿子的记忆能力虽好,却也没好到过耳不忘的地步。 梁宏看了看自己的断腿,心里愧疚万分,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别再去多想。 “宏哥,这么严重的刀伤梁元都能治,手法比镇上的大夫还厉害利索,他是跟谁学的?”丁达夸赞道。 在山里的时候,他们虽然也有受伤,但那伤口和刀伤是不一样的,处理方式比刀伤要简单,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