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昨天小舅舅跟年年说,过来会告诉年年许了什么愿望,还记得吗?” 年年点头:“嗯嗯!” 说完,脸颊红润的崽崽望了一圈四周,确定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崽崽才悄咪咪地说:“小舅舅泥说叭,介里只有窝萌哦,窝不会告诉别银哒,爸爸和妈妈都不告诉哦。” 一晚上不见,谢寒山发现小外甥好像更可爱了些,小表情比以前更加丰富。比如现在,崽崽睁大浑圆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又因为担心愿望被别人听到,时刻紧攥着拳头,简直能把谢寒山可爱晕过去。 “好。那我说了。” “说叭!”年年眼神亮晶晶的。 “还记得我们在大熊岛看烟花宴的那天晚上吗?你爸爸说愿望已经实现了,其实不仅仅是他的愿望,还有我们所有人的。”谢寒山戳了戳他的小酒窝,“我那天拿到这个奖杯的时候,花花村正好发生了地震,我没许愿什么,只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 好像他们真的得到了眷顾。 愿望接二连三地都实现了。 年年听完,海獭式地鼓掌,很认真地说:“小舅舅哒介个愿望好棒哦!年年哒舅舅好腻害!” “小舅舅就似最腻害哒,以后年年生日哒时候,也给小舅舅许好多愿望。”年年不再鼓掌,散开手指开始数数,“四岁、五岁、六岁,都许愿给小舅舅大舅舅还有爸爸妈妈哦,以后哒七岁,八岁,好多好多岁都似哦。” 谢寒山的心,一点点地被崽崽的言语淹没,到最后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干咳了声,试图在晕眩中找回自己的理智。 “好。但是无论多少岁,年年都要留一个愿望给自己。” “为什么呀?” “年年以后就会明白的。” 面对小舅舅的故弄玄虚,年年哼唧两声嘟起嘴,转头去碰了碰奖杯后,又开始发自内心地赞美小舅舅。谢寒山被崽崽的糖果攻击打得连连败退,他甚至在心里想,年年的性格究竟像谁? 好像不太像他姐。 也不太像他姐夫。 在整个顾家和谢家都找不出相像的人,是独一份的可爱和萌。 对于小舅舅在想什么,一无所知的年年,啾啾啾唱起了两只小老虎。唱到一只没有尾巴时,年年也往后瞅瞅自己的身后,然后自己编词唱“年年也没有尾巴~”,唱到一只没有耳朵时,年年揪揪自己的两只耳朵编词唱“年年有两只大耳朵~” 被萌得快要呼吸不过来的谢寒山,帮崽崽洗漱好后,就抱着他下楼了。 一楼装修简而不失奢华的客厅里,只有顾清梵两姐弟,还有顾谌译在。这个时间点,韦奶奶和谢梨邈在花园里,顾清俨不见踪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