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冷气让房间迅速变得清凉,怕热的年年站在空调下吹冷气,听到爸爸的声音,才哒哒哒跑向木桌。 “爸爸~” “嗯。” 谢梨邈在卫生间里,顾清俨用湿巾给他擦了擦汗,把小手也擦干净后,才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以后爸爸会提前打开空调,年年刚刚那样对着空调吹,吹久了可能会头晕感冒。” 年年不知道这些,他只觉得站在那儿吹,特别凉快和舒服。听爸爸这么一说,小小一团的崽崽,捂住额头,认真保证。 “介样哦,那年年以后不吹啦,年年不要感冒哒。”他说,“爸爸妈妈也不要吹哦,不要头晕晕哒。” “好。” “爸爸!” “嗯,爸爸在。” 恰好这会儿谢梨邈也出来了,她坐到顾清俨身边,刚想问年年怎么不说话啦,就听到稚气可爱的人类幼崽说。 “爸爸妈妈,年年好开心哦!” 像颗小豆丁似的崽崽,抱了抱爸爸,又抱了抱妈妈,最后站在两人中间,奶声奶气地说:“年年稀饭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哒,爸爸和妈妈、还有大舅舅来,年年开心哒像小鸟一样,要飞起来啦。” 闻言,两人都露出了笑。 “妈妈也很开心。”谢梨邈说,“妈妈会一直陪着年年长大。” “爸爸也是。” “好哦。” 这次没有拉钩钩,因为年年知道,他最喜欢的爸爸妈妈不会骗他。 下午茶送上来时,其它两个舅舅也来敲门进了205。 民宿里的茶叶用的是当地特产的杏茶,茶香浓郁,闻起来很香,端盘上还有一些其它的甜品和饼干。 木桌配套的木椅恰好有四张,年年跟大舅舅坐一张,短短圆圆的小手指时不时碰到那串佛珠。 年年有些好奇地望了望:“大舅舅,泥戴啦多久啦?” “两年。”谢桦宣回答。 这是一位僧人送给他的。 当时,他在西北边界追寻年年的下落,路过了一座无名深山。那个时候年年已经下落不明一年了,进山后他在深处偶遇了一位僧人,或许是当时的他看起来心事重重,僧人问他近期发生了什么。 他简明地说家里亲人失踪,僧人宽慰他,离开前还送了他一串佛珠,说失踪的事一定会有转机。 说不清是什么心理,百无禁忌从不信这些的谢桦宣,一戴就是两年,直至如今也没有解开。他思考过这个问题,答案就在那一线转机中。 除了谢家和顾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小外甥再也回来不来了。可他们还带着希望,在等待和寻找那一线转机。 “嗯嗯!”年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