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晾在外边,不过他现在已经失了神智,进不去?那就硬撞开好了。 他现在满脑袋浆糊,只想着向前冲冲冲,哪里还会由慢到快给高凤宜适应的时间,才操进来就直接跳到了准备射精时的高速跑道。 “你……啊啊啊……慢…啊啊啊……” 高凤宜觉得自己全身最最敏感那处被一坚硬肉锤千次万次的狠狠锤击,每锤一下,就有酥麻胀满的酸慰感从那一处蜘蛛网一样扩散全身,让她浑身瘫软,只能叉开着腿任他插弄。 在他这样狠凿猛击之下,花心很快失守,大柱头噗噜一下就顶开花心,掼入满是粘稠啫喱的子宫颈里。 “额啊啊啊啊啊………” 被这么快攻下花心,还没被操软操服的花心带着排山倒海的浪潮狠命反咬一口,紧紧咬住侵入它的大柱头,死死收紧那处正好卡在柱头肉棱的下边,那力道之大竟让顾瑾言一时半会抽身不得。 顾瑾言只觉得自己最为胀硬难忍的顶端被一热融融、湿漉漉却又十分紧致之处完全包裹,裹住了他就开始又吸又咬,还对着他张开的小眼频频吐水,冲刷着他致敏的射精管,让他体验一次次彷如射精般的快感。 可这春药却有锁阳功能,在顶端被这么强烈的刺激之下竟一滴都射不出来,全部被锁在频频收缩的精球里,憋得他精囊隐隐作痛。 在又痛又爽的夹击下,他仰起脖颈大声呻吟着,小腹前挺,用力压在高凤宜的阴户上,健腰连扭,带着大柱头转圈磨弄死夹着他的子宫颈,而贴在高凤宜会阴上的肉囊也跟着转圈磨弄,稍稍抚慰了精球里的胀满感觉。 里外一起被磨弄,高凤宜跟着顾瑾言一起呻吟了起来,一时间屋子里男女暧昧的叫床声此起彼伏,让在外边一直听着的侍奴们一起夹紧了腿。 终于摇软了紧夹着他的子宫颈,顾瑾言向后撤出肉棒,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从肉穴里缓缓拖拽出来,粉红的穴肉紧紧扒着他,依依不舍的将他粗长的肉柱上都涂了一层厚厚的粘稠阴浆,等拔出柱头的瞬间,因为有粗胀的肉棱卡着,那穴竟发出啵的一声,拔瓶塞的脆响。 顾瑾言没防备临出去了,高凤宜还能吸了他一下,他闷哼了一声,但是失去了肉穴的钳制,啪的一声甩到小腹上的肉棒比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要响得多。 那直挺向上的肉棒,经过阴精的浸泡,好像又粗大了不少,红艳得刺眼,上边缠绕的筋脉更加狰狞瘆人,如果仔细看,似乎还能看见那些筋脉里有脉动在跳。 上边的精眼因为射不出精而徒劳瞪大,吐出一线粘稠的精丝自肉棒顶端长长的挂了下来,久久不断,足可见其浓稠程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