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我们俩能像现在这样,真好。” 江示舟抬起头瞥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只是眉毛耸了两下,似乎是在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启年见她抬了头,便接着说道: “空调都只用开一台。” “……” 江示舟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后就准备把视线转回去。不料这时江启年又说话了: “你在看什么?” 她随手把书凑到他面前,给他展示了两下书的封面。是一本法国小说。 “我想和你一起看。” “……” 江示舟终于直起身子,皱着眉盯了他许久。 她虽然觉得不耐烦,可这书毕竟是他借来的,也不可能真给他甩脸色摆架子。见他的神情颇为认真,江示舟便不觉开始苦恼:这么小的一本书,该怎么才能让两个人一起看啊。 思索了片刻,她终于想到一个方法,便索性将书扔进他手里。 “行,我眼睛也看累了,你给我念吧。” 江启年翻到她夹起的那一页,而江示舟则挪了挪身体,一声不吭地趴在了他的腿上。页码停在故事开始不久的地方,显然她也是刚开始读。简单地浏览了一下前面的内容后,江启年便听话地照着书页念了起来。 空调的凉风、江启年的体温和他絮絮不休的念书声,令她感到舒适和困倦。她抬眼瞥他,只见他神情专注,薄唇翕动不止,喉结随之上下滚动着。江示舟忽然间觉得书的内容索然无味,每段清晰的字句进入她耳中,只溶解为一个个无意义的音素。 从这张嘴里,她更想听到一些……最简单又最能让她兴奋不已的声音。 “……那是一种别具一格的野性的美,她那张脸,初见之际使你感到惊讶,继而就永远难忘了。尤其是她的眼神,既妩媚又凶狠,我从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眼神。 “……对于她那个种族的人来说,人身自由比什么都重要,为了少坐一天牢,他们宁可把整座城市都烧得一干二净。嗯……?” 江启年的念书声被喉间一声闷哼所中断,是江示舟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他皱眉低头,用困扰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询问她的企图。江示舟却是一副神闲气定的样子,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握紧了他的性器,似是漫不经心地捋了两叁下,同时开口道: “嗯?怎么不读了,继续啊。” “……你这样让我怎么读?”他的耳根已经红了一片,极力压着嗓子,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玩我的,你读你的,不行吗?” ……问题是,你“玩”的“东西”根本不是你的吧? “你想听我读书的话就别闹了,松手。” 听见江启年隐忍的喉鸣,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手里发胀发硬,江示舟更来劲了,甚至还用指腹去摩挲它顶端的铃口。 “我想听啊,我就想边玩边听哥哥读书,怎么办呢?” “玩你个头啊,你再不放手,看我怎么收拾你,嗯……” 发软带喘的声音几乎毫无威慑力。他被摸得尾椎骨都开始发麻,只能把书一扣,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强行去掰开她的手指。 江示舟见状,也不急着硬碰硬,识趣地抽回了手。江启年涨红着脸,整理好裤子后又瞪她一眼,然后才又拿起书,继续念下去。 “……卡尔曼对我说:‘我的心肝,我真想把这房子砸个稀巴烂,放一把火烧掉,然后逃到山里去。’ “……她说:‘好哇,我已经不止一次从咖啡渣里观测出,咱俩注定会同归于尽的,管他妈的,听天由命吧。……我腻烦别人的干预,我更不能忍受别人的发号施令。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唔,江示舟,你又干什么,嗯……” 这回,江示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因为他性器的前端此时正被她含在嘴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