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渺不听他的,原地在卧室旁边的小软靠椅坐下,打开通讯器搜索:“发烧超过39度应该怎么办?” 有时候也不想小朋友这么聪明,还会搜索,随后小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井渺打了医疗处的电话,声音怯怯地:“喂,你好医生,我、我的......”我的alpha生病了,井渺话头一止,赌气地背过身,“有人发烧了,39度,是alpha,我......我怀孕了不能把他送过来......谢谢,我们的地址是......” 小朋友挂了电话明显松了一口气,席斯言本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又凹陷了胸口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井渺又站起来,想去接一杯热水。 “渺渺别动。”席斯言从床上下来,几乎是抢走他手上的玻璃杯,“这个接热水很烫,哥哥和你说过要用陶瓷杯或者保温杯。” 井渺脸上有些窘迫,别过眼睛:“我、我自己喝冷水。” 他偷偷看席斯言,alpha熟练地换了杯子,兑了半杯温水:“宝宝过来。” “不要。”井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已经两个小时没喝水了,不可以这样。”席斯言牵他的手,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就把井渺抱到了腿上,语气温柔,“你生哥哥的气,也不能不喝水,对不对?” 井渺背靠他,被席斯言身上的温度包裹,只觉得烫。 他喝了半杯,递到席斯言嘴边:“你、你喝。” 席斯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得更紧了些:“叫哥哥。” “你喝!” alpha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些黏腻地喊他:“渺渺,叫哥哥。” 呼吸喷薄在腺体周围,井渺微微喘息起来,身体被掌控起来,标记过的亲密缠绕纠葛,omega眼睛湿润,又委屈起来:“我讨厌你。” “对不起,宝宝。” 井渺抖着肩膀小声啜泣,绵密的吻落在脸颊脖颈上:“对不起,我爱你。” 像迷路的羔羊走近雪域,被狼叼在嘴里。 他没有吃掉他,他说爱他。 “低敏alpha?”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医生解开贴在席斯言胸口的仪器,语气有些责怪,“过劳过焦引起易感期高热不知道吗?抑制剂也不打,现在得打医用抑制剂了。” 席斯言笑了笑:“还好,我的omega在身边。” 医生看了一眼缩在旁边小鹿一样的omega,又瞪了一眼席斯言:“就算是低敏也没有靠着伴侣信息素就熬过去的,他这个样子也满足不了你。”老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医用抑制剂,“未来十二个小时身体会很疲乏。好好休息,最近都不要劳累了,你很多年没有易感期,积压出来不处理好,对身体损害很大。” “嗯,谢谢医生。” 老医生留了药:“按时吃药,请三天假好好休养。”他看了一眼看起来担忧地快要掉眼泪的omega笑了笑,“你的alpha没有事,这几天好好陪他就可以。” 井渺下意识点点头:“谢谢爷爷。” 送走了医生,井渺坐在桌子面前,拿着那一堆药盒念念有词:“3、3毫升.....两颗......四次......” 井渺吸了一下鼻子,不再说话。 刚打了针,席斯言也有些力不从心,全身发软:“宝宝怎么又哭了?” 井渺转过来,手里捏着那张龙飞凤舞的医嘱单,啪嗒啪嗒掉眼泪:“我、我......渺渺连字都看不懂,我看不明白!” alpha眼睛里漾起笑意:“渺渺,过来睡觉,我难受。” 他们窝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