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应该很快就能上火烤了……” 灰兔似乎听懂了秦盏洛的话,立刻不敢继续吃下去了。 但被秦盏洛冷冷的目光一吓,只得继续将已经食不知味的青菜小口地啃起来。 “……”云谨捕捉到秦盏洛眼中闪过的笑意,知这人是故意吓唬她怀中的兔子,心中有些无奈。 不过先前还算苗条的月精现在确实已经胖成了小肉团,抱起来久了都会觉得有些吃力。 云谨还真有些担心它迟早会在秦盏洛的一时兴起下被烤了。 不如找机会偷偷放了它。 谢怜静伸出手指戳了戳云谨怀中抱着的灰兔,有些嫌弃:“啧,比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肥了这么多,真能吃。” 灰兔露出狡黠的圆眼睛,偷偷地观察着对方。 “确定要把它放了?”谢怜静分外不舍地摸着灰兔的耳朵,语气颇有些遗憾,“要是让我用药草香料煮上一煮,既能调理身体还好吃,岂不是更好……” 这兔子都这么肥了,她用药盆慢火煨了,肯定能把它做得香喷喷的。 云谨干咳了声:“师姐,怎么说它也陪了我这几日了,放了吧。” “行吧,行吧。”谢怜静接过灰兔,还真有些份量,于是更加嫌弃地对它小声嘀咕了一句,“便宜你了。” 云谨偷偷让谢怜静替她走远些将灰兔放生,神不知鬼不觉。 “那只灰兔子呢?”秦盏洛见云谨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那兔子喂萝卜,马车中也找不到那只兔子的踪影,不免有些奇怪。 “不知道,找不到了……”云谨喝着手中的茶,装作若无其事。 秦盏洛闻言挑了下眉,也不着急找了,而是以探究的目光望向云谨。 “王爷的身上,怎么还留有一撮兔毛?” 云谨下意识地低头察看,瞬间便知自己是上了当。 秦盏洛好整以暇地望着云谨,语气少见地有些幽怨:“王爷放走了本宫的野/味,那盏洛该吃些什么呢?” 云谨略放下手中茶盏,尴尬地以大拇指摩擦了下自己的食指。 她仔细地想了一想:“若说野味,王妃可喜欢品鱼?” 秦盏洛不知对方的意图,只循着心意回答道,“喜欢。” 运气不错,隔日便让一行人发现了溪流。 云谨派人在溪间灌好几竹筒的溪水,又抓来十几尾肉质肥美的鱼,在其中挑了一尾亲自为秦盏洛进行烤制。 夜间篝火噼啪作响,跃动的火舌将人的脸庞衬得愈发柔和。 云谨将处理好的鱼架在侍卫们搭出的简易木架上烤,不时手动为它旋转翻面,确保受热均匀的同时也在心里掌握着火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