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但如果你反抗的话,我就不保证了。”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长条的木桌,桌子一头固定着手铐。靠墙还有另外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的是各种“刑具”。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真正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是害怕的。 “求你,我可以……我可以在床上乖乖听话,我可以做出任何你想要的姿势……请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她使劲抱住罗伦佐的脖子,不肯让他把自己放桌上。 “cynara,我再说一遍,外面几个人,可不会比我下手轻。我数三下,1——2——” 识相地放开手,被罗伦佐打和被一群人按着打还是有区别的。 “转过去跪好,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就不铐着你。” 不肯脱衣服,只跪在桌上脱了内裤,但是撩起了裙子后摆。 罗伦佐看着她磨磨蹭蹭对他的吩咐打了折扣地执行,一副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做的样子,用桌上随手拿的柳条在她屁股上轻轻试了两下,“撅高一点。” 莫楚盈的腰塌下去,像伸懒腰的猫咪一样撅起屁股。 柳条打下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威力,只有轻轻的一声“啪”,连续打了几下也没听到她吭声,罗伦佐走到桌前打算换一个更为趁手,可以让她哭泣的“刑具”。他拿起一块木板,这个似乎看起来会更疼一些。 “不要拿那个……”侧着头,小声请求,“会很痛,……换旁边那个黑色的软拍,我可以忍耐得久一点。” 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居然这么配合,罗伦佐几乎要笑出声了,他没有放下木板,把软拍一起拿了起来,把木板放在她腰上,威胁她,“如果掉下来我就换成这个。” 莫楚盈听话地撑在桌子上,尽量放平腰。 …… 被软拍打成粉色的屁股开始微微颤抖,可还是没有听到她的哭声,不由得加重了手劲。 “唔——” 是意识到她可以撑很久所以下重手了嘛? 又用这个力道打了几下,莫楚盈忍不住开口,“疼……” 罗伦佐没有理她,继续一下一下直到听到她小声抽泣。把软拍扔一边,从桌上又挑了一根马鞭。 “啊——”木板从腰上掉落,莫楚盈捂着刚才被马鞭打过的地方。 “把手拿开。” 莫楚盈摇头,太疼了,和拇指粗细的藤条一样的效果,打在了已经伤痕累累的地方。 罗伦佐毫不犹豫地继续直接打在她捂着屁股的手上。 “呜——” 一鞭……两鞭…… 手背、屁股上交错着马鞭的痕迹。 她开始扭动、挣扎,被罗伦佐按住,继续。 “不要了……不要继续了……呜……” 罗伦佐看了看她屁股上自己留下的印记,丢开马鞭,用手轻轻抚摸。 “好,不打了,我们上去。” 这次进去得十分顺利,忙着趴在他肩头哭的人也没怎么反抗,只有隐隐约约随着动作幅度的轻喘,还有微微夹紧的双腿。之前的几次虽然很享受她反抗的过程,但……不情不愿的配合倒是更加激起了一些原始的欲望。 今天的夜晚格外漫长,罗伦佐带着她多进行了两次,直到自己也有些筋疲力尽。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规律作息了这么多年,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已经累到睡着的莫楚盈,更不想放手。 往常罗伦佐在她这里过夜早上也会很早就离开,她的早饭是睡到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吃。这次,她人虽然醒了,但不敢动——罗伦佐破天荒地还在床上。 什、什么情况?这是要剩下的48小时都在床上度过了?还是说今天她醒早了? “醒了就陪我洗个澡。”——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早就醒了的罗伦佐视线范围内。 她可真能睡,到10点才醒,看来前几天的早饭也是这个时候吃的,怪不得中饭都1-2点才吃。 莫楚盈对鸳鸯浴没有兴趣,但现在就是数着小时过日子,尽量在剩下的时间里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罗伦佐泡澡,她在池子的另一头,认真地洗澡洗头 ……罗伦佐虽然很想把她拉过来摁在怀里,但那一头泡沫实在是很影响体验。——她是知道怎么破坏气氛的。 切,这帮大佬,在浴室不想着洗澡,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一些黄色废料,她才不惯着他们。 生活化洗澡的莫楚盈很快被罗伦佐赶出了浴室。 “滚出去吹头发,不要影响我休息。” 【倒计时生存守则第一条,不要做任何能让大佬提起兴致的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