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如煌拾起把长剑,剑刃锋利流光,他把剑尖抵上脚下这人的唇边。 “来啊,张开嘴啊。” 这人吓得尿流了一裤裆,身子软成一滩烂泥。 疯子,实在是太疯了。 其余四人纷纷劝住:“壮壮壮士,别别开玩笑了,我们胆子小” 他扬唇一笑,歪头瞧他们,狭长的眸弯成弓:“我像是在开玩笑么?”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u zhaiwuvi p. c om 旋手,那剑尖就插进那人嘴里,活生生将一条猩红带血的舌头剜了下来,他看也没看,抽取血淋淋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虹。 被剜了舌头之人,口中鲜血如涌,殷红的血雾喷洒了一地。那人双手抓面,痛得活活抠下两颊脸皮。 “啊啊啊!” 没了舌头,话也说不出,张着血窟窿的嘴清晰可见斩齐的舌根短面。 这画面极度诡异瘆人,歇斯底里的嘶吼又带着血沫狂撒,剩下这四人吓软了腿,饶是吃喝玩乐,作奸犯科,哪里见过这般的地狱般场景。 “聒噪。” 棠如煌嫌恶地拧紧了眉头,剑尖挑过那被割了舌头、抱头哇哇乱叫之人的喉头,动作快得令人看不清,只见,一道清晰的血痕晕开,那还在癫狂嘶吼之人,歪头砸下,已经没了生机。 “啊啊啊啊!!疯了疯子!” 四人如惊弓之鸟,群散而开,这人玩真的啊! 紧要关头,想要活命的意志驱使四人连滚带爬分别向四面逃窜。 棠如煌诡异一笑,望向四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紧不慢地扔出一剑,剑刃飞出,穿其中一人颈后破出喉头,稳稳将人钉在面前树身。 “呃” 挂在剑上之人死前还在竭力扒拉剑刃。 棠如煌踱步过去,将剑从尸体颈上拔出,顺手挽出一道剑花,除了剑上血痕。 剩下三人不敢回头,哭喊得妈都不认:“妈呀,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他们跑得再快,也不敌棠如煌身轻如燕,一个飞身过来,便将一人脑袋削了下来,血液飞溅四处,独棠如煌纤尘不染。 将滚落脚边的脑袋踢到丛中,转眼又追上了另一人,这人气喘吁吁实在没劲儿,也没胆子再跑了,如丧考妣地瘫在地上,竭力仰看这尊杀神。 他是抠破脑袋也想不到,那公爵夫人是如何结识了这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的少年,不过是几句笑话,这人竟也当真,要将他五人赶尽杀绝。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男人哭得声嘶力竭,“你放我走,我我今日之事,我绝口不提,也再不会去招惹清远公夫人了,是我错了” “晚了。”少年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机,视线落到他股间,“方才,是你说脐下二两肉硬邦邦了。” 不得不说,他记性真的很好,这些人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都浮在他脑海里。 男人面如死灰,恨不得回到过去抽自己两嘴巴子。 “是我嘴贱我错了,我错了。” 颠来倒去的抱歉已然没有任何意义,下一瞬,棠如煌将他那物剁了下来。 “啊!!!” 血淋淋的性器软塌塌缩成一团,不过巴掌大,也好吹嘘。 棠如煌瞧着恶心:“就你也敢肖想她。” 一剑,穿了他的心脏。 拂过鬓边微乱的发丝,棠如煌气定神闲地走向最后一人。 那姓孙的窜到树林深处,到了尽头,却是一池碧湖,深不见底,宽阔无比,眼见那少年追来了, 吓得口不择言:“你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谁吗?” 棠如煌难得和他费口舌,慢步走到他身前,抱臂瞧他。 “我可是广川孙氏的孙文公子,你要是杀我,孙家定不会饶过你的,我劝你让我走。” “我管你是谁。”棠如煌不耐烦地打断他,“浸猪笼?打死?你选哪样?” “疯了,我看你是。我都说我是广川孙氏我” “不选?那我替你做决定可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