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哭笑不得,一时竟不知说点什么好。 夏瑄道:“不管怎么说,大家也算是相识一场,话说……你那煤矿买卖……是咋做的?怎的挣这样多的钱?” “这……不谈了,不谈了,小人告辞。” 说着,陈蓉便站了起来。 “别走啊,难得有缘。”金大洲在另一边,已将陈容又按着坐回了位上。 他言辞恳切的道:“没别的意思,咱哥两只是想问一问,这煤炭……地里刨出来的东西,也挣钱吗?” 陈容:“……” 夏瑄道:“金兄,你怎可这样对待陈先生?陈先生,我这兄弟下手没轻重,他爹是刑部尚书,历来骄横惯了。你别害怕,有什么话,我们好好来说。” “实不相瞒,家父姓夏,讳原吉,乃户部尚书,不知你可有耳闻?” 陈容脸色骤然一变,他此时已不是哭笑不得了,心头着实吓一跳。 夏瑄却是拉了椅子,坐在他一旁,接着道:“其实主要是想向陈先生讨教一下,没别的意思,这买卖……买卖,不就是买和卖吗?可我瞧你买卖做的这样大,单单门脸,就敢花数万两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去购置土地……这银子……” “我说,我说……”陈容眼睛瞥向金大洲,见金大洲瞪着眼睛,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一想到刑部尚书,几乎要吓晕过去。 于是陈容道:“其实当初……小人也没多少资本,可煤炭乃是炼钢之用,小人见时下炼钢火热,现如今,连蒸汽火车,不也要用上煤炭了吗?所以那时候,小人瞅准了时机,便决心孤注一掷。” “你等等,金兄,去取笔墨。” “噢。” 陈容此时就像是衙里被拷问的囚犯,苦笑着道:“可是当时手中的银子,是无法承包下矿山的。所以……首先找了一个人合伙,其次呢……便是借贷。当然拿下了矿山,也没这样的容易,如何招募壮力,如何管理,如何与炼钢的作坊洽谈,这里头的门道多了去了,实在不足为道。” 夏瑄却是兴致勃勃地道:“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慢慢的说。” 陈容:“……” 二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容,说实话,他们平日里,出于家族的言传身教,是不屑于和商贾交流的。 可今日,这突如其来的一大笔财富,再加上这陈容给他们带来的,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这让他们顿时来了浓烈的兴趣。 陈容则是一脸无语,一脸的无可奈何。 说到了天黑。 夏瑄和金大洲依旧意犹未尽,甚至越听越有滋味。 这夏瑄道:“陈先生……也是有本事的人啊!找机会带带我们……你做我们的师傅吧。” 陈蓉忙道:“不敢,不敢。” 夏瑄却又道:“你家的住处在哪里?改日我们去拜访。” “这……”陈容整个人都傻了,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金大洲道:“可要真实的住址,若是不实言相告,真要查,也是能查到的。” 最后陈容只能乖乖地告知,才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恕在下告辞,告辞。” 陈容说罢,一溜烟的……告辞而去。 夏瑄和金大洲二人还处于一种晕乎乎的感觉之中,老半天,夏瑄才道:“我想好了,那些地,咱们自己做一些买卖,这个陈容,一定要好好地请教,到时请他好好指点一二,咱们一定不吃亏。” 金大洲显然有着余虑,轻轻皱眉道:“若是让人晓得,岂不是……”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