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是哭。” “哭?”朱棣一脸狐疑。 金忠点了点头道:“臣当时也没往心里去,因为没到他这个寿数,可能无法体会。” 朱棣继续问:“那么依你看,他哭什么?” 金忠又努力地回忆,边道:“说是有时看到那些孩子,便禁不住想哭。” 朱棣拂袖:“入你娘,你到底在说什么!” 金忠道:“臣是孤儿,这才流落于江湖,被师傅所收留。” 朱棣:“……” 深吸一口气,朱棣颓然坐下,而后幽幽道:“朕的姚师傅不见了……” 他语气变得悲痛起来。 朱棣是了解姚广孝的,他不辞而别,那么……一定是不想说别离的话。 金忠此时心里竟也沉甸甸起来,他有些无措,又拼命地回忆着什么,希望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可显然,金忠虽是擅长看人,可姚广孝的心思,却是人最难猜测的。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和尚心里在想什么,除非他愿意告诉你。 当然,前提是,他告诉你的话,你得相信。 而根据大家对于他的认知,显然,任何人都会对他口里说出来的话将信将疑。 金忠担心地道:“陛下,还是要想办法寻访一下,姚和尚……不,姚师傅绝不会放着他的鸡鸣寺这么大的家当置之不理的。” 朱棣无力地点点头:“寻访,寻访……去寻张安世,让锦衣卫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暂时放下手边的事,去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亲去寻张安世,去吧。” 金忠忧心忡忡,忙是行礼,急急忙忙地离开。 金忠马不停蹄地赶到栖霞的时候,却得知张安世去巡田了,说是邓健开始四处宣讲新作物的种植,张安世也跟着去了。 他心急如焚地等了很久,才见张安世兴致勃勃地回来,与同去的高祥吹嘘道:“说起插秧,我张安世不是吹牛……” 高祥道:“威国公能文能武,能工能农,真教人钦佩啊。” 张安世笑着道:“其实也就是给你们做个示范而已,我都亲自下地了,你们也不要自恃自己金贵,总而言之,这新作物是头等大事,一定要盯紧,可盯紧也要有方法,不能乱来,胡搞一气。” 高祥立即表明态度,道:“这事,下官会和邓侯爷接洽,他说怎么办,应天府这边就怎么办。” 张安世点头,笑道:“你若是用心,我也就放心了。” 进入大堂,却见金忠在此心急火燎地来回团团转。 张安世便笑着道:“金公,稀客,稀客啊。” 金忠急得快要跳脚了,立马道:“姚师傅不见了。” 张安世却是气定神闲,笑了:“太好了,给我省钱了。” 金忠摇头道:“不,是真的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张安世还是不信:“这一次不会是什么新花样吧,是姚师傅唆使你来的?说罢,这一次要多少?” 金忠直接跺脚,怒道:“老夫是这样的人?哎呀,陛下教我传口谕,命你立即寻访,不得有误。” 张安世这才认真起来,因为他知道,金忠是老实人,绝不会拿皇帝的口谕开玩笑的。 于是他脸色凝重起来,皱眉道:“不会吧。哎呀,你为何不早说?” 说罢,立即对外头守着的人吩咐道:“来人,召陈礼,不,将锦衣卫上下的同知、佥事,还有各千户所的千户,都给我……下达命令,教他门立即抽调精干的缇骑,寻访姚师傅。” 命令下达了下去。 张安世请金忠坐下,他道:“金公……我觉得不对呀。前几日,他还找我问过银子来着,说什么贪念犯了,我当时没给,他不会因此而想不开吧” “也不对,他这样贪财之人,怎么会不辞而别?” 金忠道:“现在说什么,都要将人找到,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 张安世连忙点头:“是,是,是。” 锦衣卫上下,已是缇骑四出。 相比于东厂,锦衣卫人数众多,而且侦缉的本领,也高明很多。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