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声。” 当下,张安世便朝着朱勇的方向叫道:“老二,你来。” 朱勇一听张安世呼唤,披着甲胄赶来,他脸都晒成黑炭了,几乎每日在此操练将士,和他们同吃同睡,此时靠近张安世,敬佩地看了大哥一眼。 大哥就是大哥,大哥动的是脑子。 “大哥,有啥吩咐?” “你去天策卫的大营,给我挑衅一下,找回我的面子。” “啊……这……” 张安世道:“不敢去?” “就俺一个去?” 张安世道:“去的人多了,伤了众兄弟,我于心不忍,只你一个不吃亏。” 朱勇便怏怏道:“好,俺去。” 当下也不犹豫,一溜烟的便跑了。 半个时辰之后,朱勇又气喘吁吁地回来,眉开眼笑的样子。 “如何,挑衅了吗?” “挑衅了。”朱勇道。 张安世道:“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啊。” 张安世道:“你挑衅了咋没有然后了?” “俺在他们的辕门口吐了一口痰,他们屁也不敢放。” 张安世:“……” “大哥,大哥,你想说啥,你吱一声。” 张安世叹气道:“让老三去挑衅吧。” 朱勇蹦蹦跳跳地道:“噢,噢,好,我去叫他。” 又过去一个时辰,张軏回来,张安世见他完好无损:“你也吐了一口痰?” 张軏凶巴巴地道:“俺在他们大营边上撒了一泡尿。” 张安世觉得悲剧了。 值得欣慰的是,两个兄弟长大了,他们长脑子了。 张安世认真地道:“看来只能出动老四了。” …… 一个时辰之后。 轰隆…… 一声轰鸣…… 然后一队天策卫,追着一个少年便要打。 这少年浑身捆满了火药,天策卫的人虽是追打,却也吓得不敢过分靠近。 最终,丘松冲进了模范营,那天策卫的人这才怏怏而回。 丘松犹如得胜还朝的大将军,迈着虎步,挺着肚腩到了张安世的面前:“炸了,俺将手雷,丢他们营中的茅坑里去了。” 张安世欣慰地摸摸丘松的头:“智勇双全者,丘副营官也,今年营里的最佳营官,给你先预定了。” 丘松眼里亮晶晶的,骄傲得不得了。 用不了多久…… 便有人冲了来:“不好了,不好了,天策卫……天策卫出动了,正奔着这边来了。” 说话的是张三,张三是去望风的,一查知天策卫的动向,便立即来报。 张安世深吸一口气,道:“咱们的人,请来了吗?” 顾兴祖道:“恩师,请来啦。” 张安世道:“走,我们先去见一见。” 说罢,直接进大营帐。 大营帐里,姚广孝正看着这营帐的布置,满意地不断点头,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人,却是兵部右侍郎方宾。 姚广孝自不必说,方宾也是朱棣的心腹,因为朱棣尤其看重兵部,进入京城之后,方宾很快以区区郎中的身份,擢升为右侍郎,可见朱棣对他的信任。 这方宾是张安世特意请来巡营的,不管怎么说,你是兵部右侍郎嘛,巡查一下新组建的模范营,也是理所应当的。 虽然张安世从前不鸟兵部,现在突然又攀了上来,让兵部总算觉得找回了一点面子,右侍郎亲自来点阅兵马。 方宾没想到姚广孝也会来,忙是向姚广孝见礼。 姚广孝含笑道:“哦?今日兵部来巡阅吗?看来贫僧没有挑好时候。” 方宾便道:“不知姚公您来此……” “老夫是被张安世请来喝茶的,这个小子……挺有意思。” 他说挺有意思,其实还是有一句话没说,一个时辰之前,张安世让人去给姚广孝的寺庙捐了两万两银子的香油钱。 姚广孝当然兴冲冲地赶来,喝茶嘛,顺便聊聊天,况且对这个少年人,他确实也有兴趣。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