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开玩笑,我这正想方设法生儿子呢,哪里有空搭理尔等? 那原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闻言不由大吃一惊,他本以为曹文诏是个忠臣,加入义军不过权宜之计而已。 哪里想到曹文诏竟然这般,不由暗自破口大骂道:“吕布小儿,安得如此无耻!难道就不怕董贼哪日翻脸,让你死无全尸!” 只是左右士绅见事不济矣,不由低声提醒道:“吕尚书还是小心为妙,万一此人将尚书心思报于舜王,恐怕我等皆落不得好!” “这倒不必紧张!”吕维祺闻言笑道,“这厮假仁假义,行事皆讲究个名正言顺。只要他拿不着我等把柄,断然会卖福王一个面子!” “福王的面子值什么?前几天他要搞那劳什子‘祭民碑’,居然只让福王前去观礼,其狼子野心可知矣!”有人闻言倒看得明白。 “此人欲行操莽之事,天下人人尽皆知!诸位不必担心,前番这小儿侥幸胜了总督陈奇瑜一手,朝廷岂会善罢甘休?” “我大明雄兵百万,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早晚斩杀这小儿于马下。我早已派遣亲信,前往陕西寻那总督,河南、山西、陕西、湖广、四川五省军务洪承畴,联络他出兵洛阳事宜。到时候,朝廷大军一到,俱为齑粉矣!” “不要说那一个小小总兵曹文诏,哪怕‘顺贼’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诸位拭目以待,到时候你我都是恢复洛阳城的功臣!” 第195章 家眷 张顺当然还不知道有人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但是并不妨碍他知道一定会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如今洛阳城的势力大致分为三部分:一个是自己率领的义军本部,实力最强,军政商皆有涉及;一个是曹文诏部,唯一具备和自己抗衡的军事势力;另外一个便是以吕维祺为首的大明降官,和自己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态度,私下里时时想着反攻倒算。 本来张顺最担心的便是曹文诏一系和吕维祺一系同流合污,那样义军便只能放弃洛阳城了。 如今曹文诏主动示好,张顺利用“生育的秘方”暂且稳住了曹文诏,分化了他们叔侄的关系。但是,直到如今曹文诏依旧没有向自己报告吕维祺之事。 根据张顺估算,曹文诏多次往来于自己府中之后,吕维祺必然要有动作。那么事情的可能性便只有两种: 要么曹文诏故意虚晃一枪,麻痹自己,其实他早已经和吕维祺同流合污;要么曹文诏自认实力足够坐山观虎斗,暂时没有必要选队站。无论结果是哪一种,形势对张顺都十分不利。 好在张顺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麾下的人马才是自己的根本。 治军之法首在纪律,纪律之法首在刑赏。张顺之前为了鼓舞士气,许诺赏赐士卒土地。如今既然义军还面临着吕维祺系和曹文诏系合流的双重危机,那么刑赏之事应当迅速推行,以安士卒之心。 随即张顺便找来红娘子、张慎言、宋献策等人商议赏罚之事。 张慎言刚刚已经把当赏赐之人计算明白,便对张顺汇报道:“我军参战人马有骑兵贺锦、贺一龙两部共一千骑;‘治世王’、‘乱世王’、魏知友、蒋禾、吴先各五百步卒;曹变蛟和魏从义骑兵各二百,步卒各五百;萧擒虎麾下‘孩儿营’六百余人,张三百麾下毛葫芦一千人;外加主公麾下悟空率亲卫一百人,王一刀率领复仇营二百人,共计:步卒五千三百余人,骑兵一千五百余人。” “依照主公许诺凡参与之人,需要赏田三万四千亩;立功之人需要再赏田八千三百亩。只是此战凶险,士卒多有战死。” “骑兵战死一百八十六骑,战马折损二百七十一匹。步卒前后共战死五百九十八人,重伤四百三十三人。以此估算,当少赏四千二百一十五亩。合计计算共需耕田三万八千零八十五亩。” 张顺一听,也不由有点头大。当初义军在卢氏拼命开垦,也不过开垦出两万亩贫瘠之田罢了。于是他连忙追问道:“不知我军手中可有足够良田赏赐?” 张慎言闻言不由笑道:“主公却是多虑了,那福王名下原本有田亩两三万顷,虽然河南不足又取自他省,只这洛阳附近一两千倾田亩还是有的。” 张顺心下估算了一下,一倾便是一百亩,洛阳附近约有二十万亩耕地在手,那么自己便大有可为了。 于是张顺便下令道:“既然如此,还麻烦张公这些日子把咱们在卢氏丈量土地的吏员尽快调来,早日丈量土地赏赐士卒。” 言毕,张顺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对了,黄守才麾下还有三百水兵,亦照例赏之!” “主公仁慈,老臣替黄守才谢过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