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正好被陈长梃得了机会,一顿骚扰厮杀,还点燃了部分帐篷。 正当左良玉、梁甫焦头烂额的时候,陈长梃带领骑兵冲进攻城器械所在,先是一顿砍杀,然后点燃了不少松脂松油,投掷于刚完工以及还未完工的攻城器械之上,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等到第二天天亮,左良玉、梁甫清点人数和器械,发现主力兵力未有太大损伤,唯有工匠被陈长梃趁机杀伤不少,忙活了两天的攻城器械被陈长梃烧了个干净。甚至这厮还缺德的把不少刚刚收拾出来的木材,也给引燃了。 左良玉与梁甫没有办法,只得将营地往后退了一两里驻扎,再次使人伐木制作攻城器械,竟要准备长期攻打义军的西山营地。 为了防止陈长梃的骑兵,两人还特意在营地周围制作了三座木楼,以探视周围义军动作。 陈长梃又试探着进攻几次,都是被木楼上的哨兵及时发现,一顿敲锣打鼓,通知到营内。等到陈长梃骑兵到了跟前,营中早已做好了防守的准备。 陈长梃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退回营中,也赶紧制作防守器械,以作长远打算。 于是,经过几天的平静期以后,官兵与义军之间再次爆发了惨烈的攻防战。 官兵制作了云梯,搭在了义军的营寨上,试图爬上城墙。徐子渊便命令士卒拿出来义军已经准备好的长柄木叉,叉中云梯前端,五六个大汉一起使劲,将那云梯推翻了过去,直接背摔到下面,不仅云梯上的需要官兵不得活命,甚至还将正在攻城的一部分官兵也当场砸死。 云梯上的官兵也不甘示弱,他们利用铁钩、绳索等物试图将云梯固定在营寨城墙之上,若是义军不能及时将云梯推回去,或者在推的过程中被官兵砍断了木叉,那就好导致官兵冲上城墙。 好在李友率领五百甲士趁机冲杀,将攀爬上城墙的官兵或者斩杀当场,或者统统赶了下去。 官兵又推上来冲车,试图冲毁营地的城门。徐子渊便命令义军推下几颗巨石,将那冲车直接砸毁。冲车里面负责撞击城门的壮士,直接被城上落石砸成了肉泥,惨不忍睹。 官兵又制造了不少投石机,向城上投石。巨大的石块,砸到石质城墙上面,顿时碎裂弹跳,杀伤了不少义军。有的被直接砸死,有的被飞溅的石块直接打穿。 徐子渊连忙命令义军推出来西洋炮,对准投石机进行射击,射击了几次,有一次正好一炮击中十几人拉动投石机的队伍,直接打了个对穿,官兵伤亡了七八个,顿时吓得其他人不敢上去投石。 即使有个别胆大的在军官的呵斥怒骂下上前,也虚应了事,投石机未能拉满,不能射到城墙之上。 官兵没有办法,也拉出来西洋炮向营地轰击。结果官兵手中也是机动性比较好的小口径西洋炮,鹅卵石大小的炮弹,顶多也就能击毁一些女墙而已,并不能损坏西山营地的石质城墙。 双方你来我往,进入到了漫长且无聊的血肉磨盘时刻。双方以各自的血肉之躯,在这片山地进行着死战。 义军装备太差,战斗力较低,渐渐被官兵占据了上风,眼看官兵就要攻下了义军的城墙。结果西山营地突然城门大开,陈长梃率领五百骑兵冲了出来,对着毫无准备的官兵一阵砍杀,只把两总兵的兵杀得血流成河。 陈长梃傻溃了敌军,也不追击,兀自冲到那些攻城器械旁边,点燃了松脂松油,扔了上去。官兵见此,连忙用水袋盛了一些水,试图灭火。 可是这松脂松油着了起来,哪里那么容易浇灭?结果有一次被陈长梃烧毁了许多攻城器械。 第二日,徐子渊给陈长梃出了一个主意,陈长梃便使了一位死士,带领一箩筐馒头和书信一封,前去拜见左良玉和梁甫。 这两人打开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卢阎王’居于西山已久,营寨皆以石头筑成,不惧火炮。营中亦有粮食万石,足数年之食。有士卒万余,不惧生死。尔等若有耐心,可再造器械来攻,恐怕等你们胡子白了,亦无能为力!”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