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刑声摸着她的发丝,似做鼓励。 她湿润的舌尖触到他的性器,舌头抵在龟头上细细地舔。 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正被她湿润温热的舌头舔弄着,他闭上眼,紧闭着薄唇,忍受身下愉悦的折磨。 他的思绪莫名回到那个他强迫她口的夜晚—— 滑腻的舌头勾着性器顶端打圈,温热的唇由上而下吸吮到每一处。 只是那晚事后她不哭也不闹,却冷落了他一天。 而现在... 一波又一波欲望淹没他的思绪,他闭眼幻想着她握着他的阴茎吞吞吐吐的诱人模样,手上按住她后脑的力道忍不住加深。 她的舌尖柔柔软软地濡湿着胯间的东西,而后被她含进嘴里,卖力地吮吸、舔弄...性器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被她吐出又含入。 他的呼吸乱了章法,性器突然被重重一按,骆刑声难受的闷哼,恍然清醒过来。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直了身体,手里还握着他的阴茎。 她的眼尾尽是坏事得逞后的笑意,因为欲望还带着丝丝媚态。 “我反悔了。” 在舔上去的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 还没有洗澡,那里味道也有点腥,她接受不了。 而男人似乎沉浸在幻想中,连她的舌头离开,换成了手也没察觉。 这可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丁旖的手拨了拨他的性器,又拉过他的手,“先帮帮我。” 骆刑声缓过劲来,叹了口气,不明白她的意思。 “用手,我难受。” 她拉他的手往她的腿间放,那里内裤已经湿透了,正湿漉漉地贴在她的阴阜上。 撩拨他的欲望,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他的手搂过她的侧腰,将她抱回腿上。 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抵着她,他不顾她的阻拦,褪去了她的内裤。 “委屈一下,这次不带套好不好?” 他轻声哀求她,声音哑得厉害。 “不要。”她冷声拒绝,“就用手。” “就这一次。” 想要她,又不想惹她生气... 细密的汗珠在鬓角沁出,欲望和克制双重压迫下,巨大的无力感剥夺了他从前高傲的姿态。 丁旖被他死死箍在怀里,他的头垂在她的颈间,喉间发出难受的喘息。 长裙被他拨到腰际,没有了布料的阻挡,性器挤进她的腿间,他又故意挺动腰身,阴茎紧贴着阴蒂前前后后磨蹭。 湿淋淋的爱液沾满了性器,明明龟头都抵在穴口,她却故意挪开身子,不让他碰。 她掀了掀唇角,轻声命令,“用手。” 骆刑声紧闭着薄唇,终是向着她上位者一般的姿态妥协。他强行压下胯间的欲望,修长的手摸上她毫无遮挡的阴阜,指腹搓揉她的阴蒂。 手指按了按她的软肉,前后搓动,刮擦。 “再快点...” 丁旖觉得自己像是骑士,驯斥着身下向她臣服的巨龙。 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动,下身要了命地发紧,骆刑声含住她的唇,粗暴地吸吮,身下的手指用力地插进她的花穴。 她呜呜咽咽地呻吟,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 小穴内的媚肉酥软,不断吸吮嚅动他的手指,她的呻吟随着他手指加快的抽动愈发娇媚。 骆刑声的眸色燃灼,体内难抑的躁动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将性器送进去。 那根硬直的东西缓缓磨蹭着她的穴口,龟头顶端插进去了一小截,烫得她心头一惊。 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只是丁旖现在没心思去琢磨,手指的动作跟着下身顶弄的动作一起,她舒爽得轻喘出声,手也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腰身。 性器又深入了一寸,丁旖松开手,缩身子往后躲。 她温声警告他,“退出来,不准进去。” “就这一次...”他拧着眉,卑声哀求。 自从上次因为他不戴套她闹了后,他每次就算欲望再烈也会先戴好套。偏偏今天车里就没套,她还故意撩拨他的欲望至顶峰。 下体涨得生疼,紧实有力的臂膀愈发用力地箍着她,另一只插在穴里的手也退了出来抱上她。 “不行。” 她丝毫不退让。 “故意勾我,还不负责。” 他的鼻尖温柔地蹭着她的耳朵,口吻也变得有一丝...委屈? 狼披上羊皮,一旦她妥协,就会被他吃抹干净。 丁旖觉着她现在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而面前要吃她的这匹狼,此时还以猎物的姿态像她摇着求爱的尾巴。 —— 后面两天先不更,等五一假期一定爆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