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主动献上自己。 索斯盯着她在衣领里若隐若现的脖子,任由她亲吻上自己的嘴唇。 04 什么?! 索斯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急促地喘息着,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怀里已经昏迷的女人,颤抖着松开了自己掐住她脖子的手。 差一点......差一点......差一点就...... 把她给杀掉了。 他连忙从床上下来,有些懊恼地坐在床边,捂着脸,在心里想着要怎么办。 就在刚才,他直接掐住了卡茜安的脖子,卡茜安因为缺氧拼命挣扎着,指甲还划伤了他的手,最后她还是晕了过去,差一点就窒息死掉了。 他本来想咬她的脖子,好在最后清醒了过来。 不然这个女人真的会死。 死掉一个女人其实没什么,但是他不想要惹哥哥生气,起码要等哥哥玩腻了再杀掉她。 索斯独自冷静了一段时间,然后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 暂时先放过你。 他这样想着,将女人纤细的手腕拉到嘴边。 我就先收点利息吧。 他用自己的指甲割开她的手腕,鲜红色的血从伤口涌了出来,他张嘴含住,迫不及待地吮吸着鲜血。 年轻女人的血都是香甜的,新鲜的血液还带着人体的温度,有一种生机的力量,喝进嘴里仿佛能让他与她的心脏产生共鸣,产生一种其实自己还活着的错觉。 他沉迷于这种幻觉,用舌头不断地舔弄着伤口,不让血简单地止住。 果然血液还是新鲜的好喝。 加入了抗凝血剂的血总是有股怪味儿,索斯嫌弃地想,要不是现在不允许豢养血奴...... 等等,血奴? 他愣了一下,看向床上的卡茜安。 她......是哥哥的血奴吗? 血族现在不被允许豢养血奴,因为曾经有一个血族被自己的血奴暗杀,那个血奴还将血族的事情昭告天下,直接引发了一场人类与血族之间的战争。 这场战争持续了数十年,最终是如何平复的索斯也不知道,现在只有很少人知道这件事情了。他也只知道现在血族都被勒令隐藏身份,不能随意杀人,更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当然,贵族私底下养几个,只要不惹出事情,也没有人会管。 所以......卡茜安是哥哥的血奴吗? 索斯撩起她的长发,低下头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脖颈、手臂以及脚踝,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咬痕,连针孔都没有。 血族从血奴身上采血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咬,一种是抽血,很明显后者远没有前者来得方便,而且血液永远都是新鲜的好喝。 卡茜安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索斯的手覆上她的眼睛,抹掉了她脑海中关于自己的记忆。 这是血族特有的天赋之一,很方便,也很实用。 05 索斯与他的哥哥是双生子,两个人长得很相像,不止面容,就连身高和体型几乎都一模一样。 只是他的哥哥很少公开露面,他身边的朋友也只知道他有一个哥哥,并不知道他的哥哥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第二天下午,索斯扮作了一个普通的客人,去卡茜安的花店里买花。 今天门口的花篮里放着的是粉色的绣球花,他看了一眼,然后推开门。 花店里有别的客人,卡茜安手里抱着一束花,正在跟一个朴素的妇人说话。 “玛丽,这是今天新到的蔷薇。” “你这里的花总是又便宜又新鲜。”叫玛丽的那名妇人接过她手里的花,左右看了一眼,说道:“咦?那位客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吧?” “什么客人?” “就是来你店里帮忙的那位客人呀,长得又高又帅的那位。”说着,玛丽就捂住了嘴,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你们两个......是恋人的关系吧?” “什么?当然不是!”卡茜安连忙摆手,“你想多了,他只是我的朋友。” “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