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提起腰把身下的假阳具从他体内缓缓抽出。 两个人都不堪忍受地泌出闷哼。 终于全部抽出来了,二人如释重负双双松了口气。尧杉力竭地趴在沙发上平复喘息,舒晚荻则握着那根还带着体温的水晶大棒棒移坐到了他旁边的空位。 原本色泽匀称的硅胶棒此刻却是斑驳一片。上面亮晶晶的挂着润滑和肠液,柱身还残留着一些鲜红的血色。 她意识到不妙,侧身掰开他的臀瓣,穴口那处还挂着假阳从体内带出来的血丝。 这一幕吓得她刚停止的眼泪差点又流出来,飞速解下身上的穿戴,手忙脚乱地将他翻过来。 “喂你没事吧,我好像做得太过火,把你弄出血了……”说着她又联想到了什么,捧住他的脸,面色惨白,“不会肠裂了吧?疼不疼啊?我这就给你叫救护车!” “我就是累了没那么严重……”尧杉被她这一惊一乍吵得头疼,虚弱地推开她的手,使唤她把办公桌最底层抽屉里的栓剂拿一只过来。 从答应跟她胡闹起他就做好了会被她伤到的准备,所以提前整理了不少药剂有备无患。 “对不起啊,我就是觉得太新奇了,一时没忍住……你那里真的好小啊,我以后再不拿S号以上的玩具欺负你了……” 虽然她一直表现得很混账,但真犯了错也会打心底里觉得歉疚。 女孩咬着唇替他清洁了泥泞的后庭,再放轻动作把小巧的栓剂慢慢推进去,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不太能接受,尧杉呼吸加重,腹部的肌肉也跟着剧烈地起伏着。 舒晚荻蹲在地上,男人屈着一双长腿搭在她肩膀两侧,自然分开露出腿心。女孩低下头怜惜地吻了吻他平坦光滑的小腹,因着皮肤白,身材细瘦,上面的青筋分外显眼,凸起的分支像河流一样向下汇聚,给他柔和优美的身躯增添了点力量感。 被亲过的那处发着烫,由那点吻痕蔓延开出一片粉红,在白皙无瑕的躯体上透着诱惑的嫩色,看起来更诱人了。 他伸长手臂抬起她的脸,令她看向自己。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漂亮脸蛋上浮着绯红春意,然而表情是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你那时说的话什么意思?” “唔……就是科技的力量让我体会到了上你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提起这个话题她就忍不住回忆起方才的经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某人又开始管不住爪子的摸索起扛在肩上,线条纤细肤感细腻的脚踝,朝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当初真应该让你做完肠镜的,这样我就可以找厂家一比一还原做个倒模出来。你那里真的好舒服,比我在情趣店摸过的飞机杯好玩多了……” 话还没说完,肩上的腿就抽动了一下,要不是她率先抓住了,这一脚肯定能把她踹飞出去。 尧杉纵容她的性癖是因为想靠这个诱哄她和自己在一起,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做到毫不在意那些下流粗鄙的荤话。 他活了二十几年,接触的都是很古板教条的人和事。虽然被安排过来普及性教育,那也是很纯粹不掺杂一丝色情味道的生理知识。 他本就是个狭隘、拘谨、传统、保守并不开放的Beta,如果不是栽到了她身上,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真正的高潮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所以对于她的这些淫词浪调,他决计无法做到颇为自得的欣然接受,而是面红耳热,又羞又窘,甚至有点生气。 为什么非得取笑他?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然不开心。 不过后来还是被舒晚荻哄好了。她要真想和一个人处好关系,花言巧语一套一套的。眨个眼的功夫就能编一整套戳他心窝子的话出来。当然他也确实很好哄,女孩朝他笑一笑,他就气不出了。 刚才气什么呢?不知道,全忘了,反正也不重要。 又乖乖坐好给她打扮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