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红的窄小穴口正抵着男人粗大贲发的硬物,随时都要冲撞进来。 她还太小了。 而他太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普兰有些后悔。 他悉心呵护的小夜神应该再长两叁年,才能接受男人的性器进入。 但现在已经迟了,他已沉沦于她的肉体里。 “害怕吗?”他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沙哑着嗓子问。 “不……不怕。”她在迷茫中摇头,“您说过的,我永远不用怕您。” “我们是……这个世上……呀————好疼……” 虽然早就做足了前戏,花穴也足够湿润,然而当男人性器进入的瞬间,她依然痛呼出声。 他俯身将她的声音封在唇间,在深吻的间隙替她完成了那句话,“我们是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同类。” “现在,我们还是这个世上唯一的正在交媾的……神。” “嗯……别说了……”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感,她咬着唇偏过头去,拒绝思考任何相关的问题,身体自然地紧绷起来,连脚趾都蜷缩着。 “苏惜,放松……” 他的额头沁出了汗水,却依旧按着她的腰身一点点地挺进,龟头缓慢地嵌入穴肉,却被她因为疼痛而越发紧缩的肉壁咬得更紧。 层层皱褶的嫩肉就像无数只小手吸附着他,难以动弹间又是无法形容的舒服。 他甚至很想就这么直接插进去,一口气将勃发的阳具埋进她小穴的最深处。 但他不能。 “……唔……普兰……好疼……太大了、我、我不行……” 女孩的手指攥着身下的丝绸,几乎要尖叫起来,“别动……别再插进来了……嗯嗯……” 她太紧了,普兰只能和她说话让她放松下来。 “除了插,还有什么其它的说法吗?” “操、操……唔……好涨……” 她的脑中一片混沌,完全跟着他的思绪在走。 “还有呢?” “唔……干、干也可以……嗯啊……” “也就是说,我在操你?”他认真探讨的语气像是平时在教导她一样,同时往前更深入地插进了一点,就着势头顶弄几下。 “嗯嗯……” 她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被操弄的发出呻吟还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苏惜,我在干你。”他重复了一遍,又小范围地顶了两下,顶得她嗯啊乱叫。 他似乎很满足,“喜欢吗?” “什么?” “喜不喜欢?” “啊……喜、喜欢的……” “你可以大声一点。整座神殿只有我们。”男人好像对这个小小的恶作剧一般的游戏上了瘾,将肉棒禁锢在那个小小的范围内,不紧不慢地顶弄起来。 “喜欢……喜欢普兰大人……操……” 性器被少女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黏稠的淫液自紧密交合的部位流淌下来。 普兰在女孩大声的告白中,忽然一个用劲挺身而入,被撑开的穴口终于把男人肿胀粗长的阴茎深深地吃了进去。 “啊……” 哪怕咬着牙关,她也忍不住那瞬间的呻吟,“轻一点……不……慢……慢一点……别碰那……” “操进来了。”他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咬着她的耳朵炫耀这个新学的词汇,“操得你舒服吗?” “现在……还不是很舒服……” “嗯。我会努力。” 明明是第一次,他却显得格外游刃有余,天生的学习能力似乎让他在床上也能很快掌握局势。 视线里,纯白色的帐子翻涌起来,连成一片汹涌的白浪。 努力,努力什么呢? 她想,努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