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蛮男子和燕阳男子也容易区分,所以细作不好行动。 二王才敢拿着孟将军的绘制的地图在廊下看。 二王拿着图纸进了书房与六王去商议,谢珏与旁边侍从说了句去解手后,绕着回廊迅速到了孟将军休息的院内,院内有人把守。 谢珏正想离开,突然看到风雪中飘飞的纸鸢,这是府中六王的妹妹六公主最喜欢的纸鸢,这个点正是她玩耍的时。 谢珏眉心微挑,袖中飞刀旋转而出,切断了纸鸢的线,纸鸢飞落,挂在树上,六公主见纸鸢挂得高,怕自己的侍女爬树有危险,让院前看守的两人过来帮她捡纸鸢。 两人想着孟将军洗漱也要一段时间,且这是王府,他插翅难飞,所以过去帮公主捡纸鸢,谢珏从旁迅速进了院子,悄无声息地进了洗漱房。 孟将军在矿山数月,身体被一层厚厚的黑油覆盖,厌恶得很,拚命地刷洗自己的身体,听到脚步声,因为是伺候的人过来,所以喊人换水。 谢珏悄无声息地走到孟将军背后,拿出缠绕在袖中的银丝,猛然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后勒,孟将军受惊,反抗,双腿猛然去踢浴桶,可银丝是铁质的,非常锋利,很快就割破他的血管。 他微微侧头就看到谢珏的冷淡平静的眼神,惊恐睁大,“二……二……” 他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垂死挣扎,最后在惊恐中闭上了眼,鲜血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整个浴桶的水都染红了。 整个过程非常快,就像谢珏做事风格,没有一句废话,也不多做一个多余的动作,杀人不留痕。谢珏撤了银丝,拿着旁边铜盆里的水擦拭干净,缠绕回袖中。 银丝又细,又锋利,谢珏只有手指沾上一点点血,他出院落后沿着回廊到书房,途中蹲下来,捧起积雪,擦拭自己手指上的鲜血,若无其事地回到廊下。 “怎么去这么久?” “吃坏了肚子。”谢珏回,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一点都不像是刚杀了人,平静得好像一潭死水。 莫约一盏茶的时间,二王不耐烦地出来喊人去催促,“大姑娘都没有燕阳人麻烦,洗了这么久,还不去催!” “是!”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去催促的侍从脸色惨白地跑来报告孟将军的死讯,二王勃然大怒,连衣袍都来不及穿上,立刻赶去查看现场,连一向平静的六王也蹙眉,命人拿过大氅穿上,缓步出了书房。 谢珏和侍从没有命令,不能离开,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什么事,谢珏非常平静,他杀了孟将军后,摆正他的身子,若不是有人进去看,只是在门口催促,就像是孟将军坐在水桶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