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去,北蛮人突然偷袭,情况可疑,有几名老将军是建议和北蛮人谈一谈。 谢珏看向谢珣,林萧和张伯兴等人觉得谢珏的压迫感好强了,他们归谢珣管辖,极少和谢珏打交道,没有感受过这种平静却重若千斤压力,和谢珣那种锋芒毕露,不怒自威不一样,谢珏更令人害怕。 谢珣沉声说,“没什么可谈的,打就是了,我可没有父亲那么好的脾气,一边打一边谈,独孤靖既然要打,那就痛痛快快地打,这一次必须要打北蛮沙岭天山后!” 谢珏说,“陈将军和徐舟,老周将军,崔将军,小周将军留下议事,其他人先出去!” “是!” 林萧和张伯兴,周黎玉三人出帐篷后回自己的营帐,宁州北城门离主城区很远,分两处营区,一是木头和石头建造起的营区,和城区的房屋类似。能容纳二十多万人,另外一个营区是帐篷区,这两处营地都在城外投石机和弩机的射程外,林萧和张伯兴,周黎玉都在帐篷区域。宁州几百年来都是军事重地,兵家必争之地且地势险要,北城门左右还有险峻高山,宁州铁骑可以设伏,左翼和右翼将士在山上驻守。城区经过无数次扩建,把军事区和城区分开,若要论面积算,宁州是整个燕阳第一大城。 林萧和张伯兴,周黎玉住在一个帐篷里,三人都负了伤,都是皮外伤倒也不是很严重,周黎玉肩膀受了一箭也早就处理好。回到帐篷就脏兮兮地躺倒木板床上,总算可以松口气。谢珣和谢珏回来后,不知为何,所有人都轻松了,好像他们回来后,就有了主心骨。 林萧脱了铠甲,里面的棉衣都湿透了,他们上阵杀敌,出了一身汗,林萧煮了热水,随意兑了一点冷水,抹了脸上的血和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三位公子锦衣玉食长大,修了几年路风餐露宿,早就与往日不同,可骨子里还是保留着一些公子哥做派。 林萧的右手臂被划伤,伤得不深,大战时这点皮肉伤都要自己处理,不必去找军医,军医实在太忙了,空不出手来。所以他们在修路时,谢珣给过他们一本手册,所有的京都卫都要学着怎么当好一名士兵。 简单的医术就是其中一项。 “北蛮人好端端的,为何要开战?”周黎玉已爬起来,也脱了铠甲,换了衣裳,“他们冬天日子不好过,跑来袭击宁州,真是奇怪!” “谁知道。”张伯兴在杀敌兴奋过后,热血冷却,渐渐有些困意,“北蛮人真是燕阳的死敌。” “是宁州铁骑的死敌!”林萧淡淡说,“朝廷若是心狠手辣,发兵盐城,我们就是南北同时受攻击。” 周黎玉和张伯兴瞬间不困,“他没这么丧心病狂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