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第一眼望去,还以为地面是压实的泥地,可是当踩在上面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石头地板上堆积了不知道几个世纪的污垢。 他们学着其他客人的样子把脸遮住,用围巾包得只露出嘴巴和眼睛。 “等一下。”艾拉用魔杖点了点,两个人的绿色围巾变成纯黑色,“这样就好多了。” “两杯黄油啤酒。” “那种甜滋滋的饮料这里不卖。”老板是个高瘦的老头,长长的头发和胡子都已经灰白了。 “那……雪利酒?”艾拉询问地看向西奥多,他点点头。 “等着。” 老板用一块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抹布擦了两个杯子,倒满雪利酒往他们的桌子上一掷,琥珀色的酒液激荡出来小半杯。“四个西可。” “……您稍等一会儿。”艾拉摸出两个加隆变了两个杯子出来,“麻烦您再来两杯,用我们自己的杯子,不用擦。” 老板耷拉着眼皮粗暴地倒好酒,“十个西可。” “两杯四西可,四杯应该是八西可。”西奥多皱着眉。 “自带杯子就是这个价。”老板没好气地说。 他们喝完了价值十个西可的雪利酒,金加隆又好好地回了艾拉的口袋。 “那边的山坡上是什么?” “尖叫棚屋。据说那里闹鬼,是英国最恐怖的地方。” “巫师也会怕鬼吗?我以为那些和城堡里的幽灵一样。” 尖叫棚屋坐落的地方比村子里的其他房屋略高一些,窗户都钉上了木板。花园阴湿,野草丛生,就是在大白天叫人见了心里也会发毛。 他们围着棚屋绕了一整圈,发现入口全被封上了。艾拉倒是有心想进去看看,但是大庭广众地把人家的房子破门又不太好。 就在他们转身要走的时候,冬日里的风送来熟悉的气味。艾拉猛地回头。 “怎么了?” “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尖叫棚屋存在很久了吗?”她想起打人柳根部那一狗一猫进入的洞口,还有卢平。 “大概二三十年?突然有一天就传言说房主人被杀死了,之后经常有非常尖利的啸声从里面传出来。” “二三十年……”艾拉忖度着这个词,卢平上学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二三十年前,一个狼人在满月的时候总要有个地方把自己锁起来。 西奥多挑了一整套水晶小药瓶,他现在几乎随身带着几个这玩意儿,“这是一个合格的魔药爱好者的自我修养。”他这样说。 艾拉在文人居挑花了眼,买了好大一把红色的羽毛笔准备送给吸血鬼们当礼物。 深深浅浅的红色分不出来是是什么生物的羽毛,不过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