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怜的队员遇到了什么社死场面,雪名阵并不清楚。他对于面板数值达到双96的兰堂异常信任,甚至没有多看远方的黑火,就重新回到办公室。 信天翁仍在忿忿地控诉,苏格兰则在雪名阵进门的瞬间就立即放轻了呼吸,只恨自己不能隐形,生怕步上兰堂的后尘。 好在雪名阵的注意力完全没在他身上,只安抚性的对着似乎有些不安的弘树父子道:“别担心,你们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他完全没在意旗会扎来的眼刀子,只继续和樫村忠彬谈论父子俩接下来的落脚地以及未来计划。信天翁气得像只被人踹了一脚又随手丢到路边的河豚,正想提高声音骂点什么,左侧的细胞房里忽然传来古怪的声音。 泽田弘树:“我在麻省理工的学业仍可以通过远程授——” 雪名阵忽然面色不变地伸手示意暂停,随后起身捂住了泽田弘树的耳朵,将男孩的面向调转至背对细胞房。 也就在这短短几秒内,那种古怪的声音越发清晰,清晰到即便是樫村忠彬也逐渐反应过来,那是人在窒息濒死时发出的嗬嗬求救与徒劳挣扎。 “……”信天翁的话一下卡在嗓子眼,惊疑不定地看着隔壁细胞房内的人。 对方像是被无形的手掌攥住脖颈一般,身体因缺氧腰部拱起,手指痛苦地在并不受任何桎梏的脖颈上抠出一道道吉川线。 “——ace?”信天翁在那人挣扎间看清了对方的脸,瞳孔霎时一缩,“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雪名阵依旧遮着泽田弘树的耳朵,神色看起来似乎比寻常时候更冷淡些,衬得深灰的眸色似乎也透出几分浅淡的银白。 他报了一串数字,从年月日,到时分秒,包含了ace曾经施暴谋杀的地点,也包含了整个谋杀过程持续的时间:“……六分十三秒。” 那位受害者就像现在的ace一样,痛苦挣扎了六分十三秒。 细胞房将ace的所有罪行展示得清清楚楚,那位受害者只是一个异能力有些特殊、但只想过平凡日子的高中生,在被ace堵在路上时,心里一直挂念着等待他回家、想一起庆祝他考上心仪大学的奶奶,所以坚持了六分十三秒才死去。 时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及至细胞房表面浮动的倒计时归零,ace才猛然“嗬——”了一声,从记忆中骤然脱离。 他从地上弹坐而起,那双宝石蓝的眼睛失却了故作姿态的优雅,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地面,瞳孔收缩抖动的频率像极了精神崩溃的疯子—— 他也确实疯了。 呼吸缓过来的那一瞬,他浑浑噩噩地抬头,在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