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兰堂算是多见过几次面的宣传官也投来不赞同的眼神,一边帮兰堂裹上掉落在地的原本衣物,一边责怪:“不要拉着靠谱的人和你一起做不靠谱的事啊。兰堂先生很怕冷的,这么单薄的制服,会把他冻坏的吧?” 外科医生和冷血更是掉头就走,俨然是不想配合这种幼稚的恶作剧哪怕一点,眨眼的功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同样热爱恶作剧的信天翁甚至还凑过来悉心指导:“肩章、肩章露馅了啊阵!一般军警的肩章这里都该有军衔的标识吧?你这全是乱画的线啊,伪装完全不合格!” 带着别动队特殊肩章的雪名阵颇为无辜地听着信天翁的教诲,顺从地跟着对方找来纸笔,补习“如何完美地伪装成一名横滨警视厅警员”。 “……”兰堂说不出话。 他不理解,他不明白,就像人在看完辣眼睛的东西后想看点靓男美女洗洗眼一样,他忽然很想见见少年太宰,用对方来洗洗脑,以免自己的智商也跟着旗会一起掉。 苏格兰倒是心平气和地背起贝斯包,进入病房前拍拍兰堂的肩膀:“习惯就好。” 他希望新同事可以尽快适应,锻炼出强大的心脏,不然回到警视厅后,该怎么面对待装备的办公桌头盔——他可是听雪名阵严肃地阐述过计划了,日后那玩意儿会给行动组人手配备一套。 ……不要办公桌头盔!不要办公桌头盔!! 苏格兰再度面无表情地在内心痛苦抱头。 · 借宣传官之口,婚礼提前举办的消息迅速传开。第二天一早,冷血就拎着一箱化妆品上门,亲自为新郎新娘梳妆打扮。 醒来的兰堂看着妆娘·冷血再度被创得精神恍惚,雪名阵难得有心地为他解释了一下:“如果让外人来化妆,很难避免妆娘心怀杀念的可能。” 兰堂:“……” 兰堂很困惑,真的很困惑。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新郎新娘,发自肺腑地询问:“他们……有什么特殊身份吗?与重要机密有关?还是能左右某个关键性事件?” 雪名阵:“不。就是一对普通新人。最多算是富二代。也完全不涉.黑。” 兰堂:“……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阻止这场婚礼??还有杀手不惜用内……内……” 他说不下去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中原中也的确很像,同样都是脸皮薄的性格。 硬跟来的工藤新一以一种这很正常的神情理智分析:“新郎新娘都有些旧情旧怨没了结吧。之前我还遇到过一位受害人,有七名嫌疑人都想杀他。” 兰堂:“……” 的确,如果受害人的M.bowuChIna.cOm